她漂亮就和她拉起话来,她帮我提着那个貌似lv的包。”
“我怎么没碰到,”山炮突然打断道。
“你是山炮当然碰不到,”震超对他的打断相当不满,我们急于了解事情的真相,忙问道:“后来呢。”
“后来她问我是什么专业,我就告诉了她,可是她一听立刻就把我的包放在了地上,扭头向着另一个新生走了过去,我当时不知所措的愣住了。”
“这有什么啊,你没听说过‘宁为理工一雏鸡,不为法学一凤凰’,你自报家门人家当然离你而去了,如此“重武轻文”实乃误国误民之举,”山炮嘿嘿地说。
“也不是因为她的离去我才恼火,只是她走了几步之后又回来了,伸手向我要五块钱,我说为什么要给钱,她说帮我拎包了,看她那么坚决,而此时路上有那么多人,为了避免误会我只好委曲求全,给了她五元钱,这才息事宁人。”震超惨惨地说完。
刚说完我们就哄笑一堂,,这种事可遇而不可求,震超如此艳遇却如此尴尬真叫我们或爱或恨。其实人很多时候都会是这个样子,失望往往会填满希望的天空。
我们对震超如此境遇甚是同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安慰他一番,又把问题拉回了原点。
“浩锅,你想你的女朋友是什么样子的,”伪兄问。
“冯菲并不是我的口味,”我这样告诉伪兄只是不想再去刺激他那脆弱的神经。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觉得你对社会好悲观,不知对女人也这么悲观?”伪兄又问。
伪兄的话也不无道理,我是对一些事情悲观,可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在自己的生理需求还没有得到满足的时候,我不会忽略女人在我生命中的价值。只是在那时,自己真的不懂女人原来不止这些。
我还没有回答就听到山炮抢着说:“浩哥这么张狂,不会有善终的。”
“我是没有善终,但有善果此生足矣,”我听到山炮的讥讽后慢慢地说道。
“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对女人的标准就很简单,”山炮又说。
“什么标准,”骚彬好奇地问。
“一米七五以上,长头发,瓜子脸,大眼睛,双眼皮,含笑秋波频送,樱桃小口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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