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上想要如何,臣妾无不遵从。”
杨坚闻言顿时龙颜大悦:“这可是爱妃你自己说的,不要到时又再反悔。”
话未说完,他便已撑身而起,跪在流风倾月的胯间。
只见流风倾月的双腿早被杨坚左右分开,他一把握住自己粗大的凶器,把整个浑圆硕大的玉冠,狠命的磨拭着倾月娇嫩的花唇。
待她那处子玉户因充血而自行开启时,杨坚立时采取主动,倏地将腰臀向前一挺,整个偌大的玉冠,登时撑开了秘处的门户。
杨坚的玉冠初入桃园,便被流风倾月的处子花茎紧紧箍住,顿感浑身畅快无比,那里还记得身下的佳人尚未破瓜,他提起凶器便向倾月的花茎深处狠狠一戳,整根粗大的龙阳,立时粉碎了chu女膜的抵抗,直抵她的花房深处。
寂静的琼花林中顿时响起流风倾月痛楚之极的娇呼,连穿刺了一半的慕容烟霞都有些诧异的看向监刑台上极力挣扎的流风倾月。
直到杨坚逐渐安抚了流风倾月的情绪,她才转首与一旁观刑的端木秀芸面面相觑,她们两个被杨坚破身时也是痛楚难耐,但哪有流风倾月这般夸张大叫的。
且不提慕容烟霞和端木秀芸如何不解,由於杨坚一时得意忘形,弄得流风倾月痛不欲生,着实费了一番手脚才将身下的人儿安抚下来。
虽然杨坚难得有耐性的待流风倾月适应了花茎的胀满,却也弄得他了无“性”趣。
淡淡的在她耳边道了句:“验红。”杨坚旋即开始将染血的凶器从她的体内抽出。
杨坚的凶器逐分逐寸的退出娇嫩的花茎,可流风倾月不停翕合颤抖的花房,却依依不舍的含箍着那粗壮的龙阳。
随着杨坚的动作,丝丝嫣红的鲜血,沿着她腿侧蜿蜒而下,缓缓划过她白玉似的臀儿,最终将那洁白的绸帕染得一片殷红,教人瞧得如疯如狂。
新婚之日,查验落红,这是关系到新妇贞洁的绝顶大事,流风倾月即使贵为宫主也未能免俗,强忍着花茎的阵阵痛楚和是否落红的忐忑,她努力的将雪臀高高抬起,好让查验的杨坚看得真切。
杨坚平生最爱临幸处子,每到验红之时恰如农夫秋收,绝无半点懈怠,无论身下佳人如何国色天香,此时的杨坚只看凶器和白绫上是否带着点点贞血,丝丝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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