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救我——”
敖伊当然知道涛涛是怕自己身上的银子一下子花完了回到龙宫后受龙后的责罚,自然心里十分的害怕。常公公不知内情,嘻嘻地一笑,说:“傻小子,你这不好好的吗?怎么还要大喊救命啊?”涛涛瞪了一眼常公公,哼了一声。
常公公遮住血红的嘴唇,含情脉脉动地敖伊说:“这哪里像的随从的狗奴才啊?竟然在主人面前这样放肆!”
敖伊说:“虽然我们形如主仆,但我与这涛涛兄弟情如兄弟,不分彼此,常公公不要见怪为是。”这龙宫里不如人间,人间的主仆关系十分的jing妙,奴才哪里会跟主人一起用餐,更别想涛涛这样地对敖伊这样随便地说都。常公公是太监,深知宫闱里的禁忌,主仆之间的礼数与说教他自己拿捏得十分jing巧,见着一个陌生公子的随从,当着主人的面如此对待他,自然心里十分不快。
涛涛自小就与敖伊一起长大,他与敖伊之间是生死兄弟,说起话来也不像人们之间那样顾忌很多,他说话也是直率,从不在心底里对敖伊隐藏什么。他扶了额头,提了背包,对着常公公说:“结账吧,常公公。”
“哎哟——”常公公又是一声大叫,敖伊身上的鸡皮疙瘩又起了一层。常公公说:“那个长安太守史万宝大人没有跟你们讲过吗?”
“讲过什么?”涛涛摇着头说。
常公公又想哎哟地大叫,只“哎”了出来,敖伊就说:“常公公还是别叫了,还请常公公明讲,史大人真没有给我们讲什么。”
常公公含羞一笑,眼睛里满是chun光,他对敖伊说:“我就是喜欢公子这样的,那我可就告诉你,这悦来酒楼是谁开的知道吗?”
敖伊摇了摇头。
“知道你们不知道,我这便告诉你,这酒楼是大唐皇帝……”他停了一下,涛涛抢着问:“是皇帝开的?”
“急什么急,我还没有说完呢,这酒楼是大唐皇帝时下最红的大红人,我们最最敬爱的丞相大人开设的,丞相大人为了盛情款待从四面八方来的志士能人,特此开了这家酒楼,所以到了酒楼里来的都是些豪侠能士,他们在酒楼里的酒菜全是免单,也就是说你们来这里吃喝都是丞相大人请的客,你们尽管放心地吃喝就是了。”
“原来如此。”敖伊提着的心也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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