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的职业,我需要问为什么吗!
就这样,半年来两人通了几十次电话,却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起这事。
“……两件事,第一,下星期我要去宛陵,而且是常驻。怎么样,听了这个消息是不是觉得很兴奋、很期待?”
莫言吓了一跳,问道:“真的假的?”
麦穗说道:“当然是真的,你不知道吗,我供职的天逸传媒总部就在宛陵呀……”
微微一顿,又道:“咦,我听你的的口气,好像不欢迎?”
莫言立刻发出豪爽的笑声,道:“怎么可能……学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区区如我,能近距离得觐学姐玉颜,已是三生有幸,我又怎敢不欢迎呢?”
麦穗哼了一声,道:“行了,行了,你这笑声要多假有多假。反正我下星期到,你要是敢玩失踪,老娘恨你一辈子。好了,说第二件事。我手头的这档节目主要是女性话题,第一期最关键,编导打算用最简练的语言诠释新时代和旧时代女性之间的区别,算是给这档节目定一个基调。她找了一些学者、作家、艺术家什么的,但没一个能令人满意……”
微微一顿,她忽然‘吃吃’笑出声来:“本来我是不打算找你的,我统计了一下,编导找的那些学者、艺术家平均结过一点八次婚,连他们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你一个五姑娘当家的小处男又能说出什么?不过没办法,编导急的嘴角冒泡,要拉着老娘一起上吊,我也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莫言笑道:“这个话题应该从人文和人生的角度去诠释,与我是不是处男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不是小僧吹牛,这个话题我还真是有点心得。”
麦穗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行,你往下说,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精辟的见解。”
莫言打开车门,拍了拍座椅,选了一个舒服的角度坐下,说道:“如果用时代去划分,以人生的角度去诠释,那么对于旧时代的女性来说,人生就是一场盛大的修行。从降生的那一天起,修行就已开始,信仰也早已注定。她们从不为自己而活,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父亲、丈夫、儿子就是她们的天,在特定的某个时段,这些男人是她们心中唯一的佛。直到离开这个世界,这场修行才算结束。木兰代父从军、望夫石、孟母三迁这些故事,你想必不陌生。无论它们表面的寓意是什么,其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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