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有些嘶哑的声音:“为什么最后为你放下皇位,你却还要恨我?我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我做那么多也只是想你快乐而已,只是这样而已……”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宫瓷泪狠狠的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叫太大声(某菀:因为宫人的住处被安排在偏殿,所以这里就算再大声响外面也听不见。)那后背的鞭伤还没有完全好起来又添加了新伤,那疼痛几乎要了她的命,她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
夜羽溢整个人摇晃了几下,脸上也出了不少汗。宫瓷泪卷缩在地上,血染红了她的月白罗裙,咬着牙以为夜羽溢还要继续踢时,便听见‘嘭——’的一声,宫瓷泪闻声望去,夜羽溢静静的躺在地上,眉头痛苦的紧皱,眼眸闭着,似乎不安稳的转动了两下,脸上带着异样的红,鼻子里流出不少血,宫瓷泪皱眉,艰难的爬过去,手贴上他的额头,好烫,发烧了?宫瓷泪痛苦的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强撑着站了起来,罗裙还滴着血,一瘸一拐的走出内阁,回来时手中多了一盆水,先将自己清洗干净,换上新的衣物,用劲把夜羽溢扶到床榻上去,又把地上收拾干净,又出去,换了新的手和帕,蹲在床榻边,帮他擦干净脸上的汗,用冰水泡过的手帕放在他的额头上,暂时只能这样了,看着他苍白的俊颜,心里划过一丝疼惜,不知为什么?就是有些疼惜。
又一折腾,天边开始泛白,宫瓷泪趴在床榻边,昏睡了过去,再也没有知觉。
——
夜羽溢醒来时,见床榻前趴着一个人,楞了一下,那人似乎睡的很好,盯着那抹苍白的睡颜,心中不免化过一丝愧疚,她也不过二八的年华,暗骂一声自己这是怎么了?随后下床榻穿上鞋子,走出了内阁……
待宫瓷泪醒来时,早已不见夜羽溢的身影,揉了揉眉心,却扯动了伤口,扯了扯嘴角,好像比昨晚更疼了些,见门口处有一个身影度来度去,无奈的笑了笑,唤道:“灵心。”
灵心咬了咬唇,缓缓的走了进来,眼里有泪珠在闪:“小姐……”宫瓷泪皱眉,却也无奈:“昨晚……你都看见了?”
“小姐,您怎么这么苦?灵心还以为…以为…你可以过的很好……”灵心压抑的流下眼泪,皇上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小姐?小姐那么好。
“灵心,知道了就不能说出去。”宫瓷泪缓缓的站起来,眼眸里依旧一片无奈,灵心那止不住的眼泪一个劲的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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