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之后,便就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挪到老妇人跟前,用手指着王鹏,带着责备的口吻问道。
“张五爷,您德高望重,俺要是没有真名实据是不会陷害好人的,您真是冤枉俺找个老婆子了。”张氏在听到章五爷责备她的这番话后,心中感到有些不服气。在定了定神后,白了站在对面的王鹏一看后,用手指着王鹏,没好气地说道:“张五爷,您是有所不知。方才,这个陌生的年轻后生,说了一大堆老婆子我根本听不懂的话儿,又对咱们这儿的情况一点儿都不了解,我这才对他起了疑心,怀疑这个年轻后生十分的可疑,这才招呼大家伙儿赶来的。”
“罢了,罢了,对一个外乡人,他不了解咱们村里的情况也是情有可原的嘛,你以后在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盘问清楚了再招呼大家伙儿,省的大家伙儿都白忙活一场。”张五爷听完张氏的这番解释后,觉得这都是妇人之见,有些不以为意摆了摆手。正yu转身之际,定睛看了张氏有些憔悴的面容后,略带着关切地口吻问道:“张氏,老夫看你这气sè不太好,最近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了?老夫作为咱们济水村的里正,您家要是有难处,可以告知老夫。”
“张五爷,您是有所不知啊,昨ri夜里,也不知怎的,俺家未满三岁的孙儿,额头滚烫的跟烧开的水一般热,孙儿他娘,抱着哄了一晚上,直到现在额头还一直很热,俺家孙儿老是咳嗽,一直迷迷糊糊地说自己很热,俺跟俺家儿媳妇都是妇道人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呜呜……”黯然神伤的张氏在听完张五爷的问话后,便就合盘托出了实情,啜泣着说道。
“现在这里没事儿了,大家都回去吧,这个年轻后生只是想讨口饭吃而已。”张五爷先是屏退了围拢的水泄不通的老幼妇孺们,一边用手捋着他下颚生出的一小撮修长的山羊胡子,一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张氏啊,你家的这个孙儿生的病,十有仈jiu是风热病。”
听到‘风热病’二字后,张氏啜泣的声音反而变得比方才更大了。在古代的人眼里,“风热病”算是一种比较重的病了,张氏听张五爷说自己的孙儿可能得了风热病,自然也就更加地感到伤心yu绝了。张五爷这个看似有根有据的推论,无异于是在张氏的伤疤上撒了一把盐。
中医上所说的“风热病”相当于现代咱们西医上的“风热xing感冒”,并伴有发烧的症状。
“张五爷,那,那你说俺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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