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张五爷面前露出喜sè来。
“这,这样,好倒是好,不,不知其他的村里的乡亲们能否同意。”王鹏故作犹豫地说。
“王郎中啊,这个你把心揣肚子里便是,只要我这个里正同意了,就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对的。再者,这对他们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没人会不同意的。”张五爷拍着胸脯说道。
“既然如此,那,那小生去青州的舅舅家路途遥远,不如就先在张五爷您治下的济水村暂时待上个一段ri子也好,要是村民们都能接受俺,那俺就不走了。”王鹏故作矜持地说道。
王鹏的话音刚落,刘敏儿就端来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进西厢房来。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方桌跟前,先把一碗面条放在张五爷的面前,紧接着,又把另一碗面条放在了王鹏的面前。
“张家的媳妇儿,老夫肚子现在还不饿,你把这一碗面也端给王郎中吃吧。”张五爷看到赵敏儿把一碗面放在了自己的方桌前,便摆了摆手,咽了一大口唾沫后,对赵敏儿叮嘱说。
听到张五爷喊这个年轻的后生叫“王郎中”,赵敏儿便机jing地记下了这个年轻后生姓王。
看到自己面前摆放着两大碗还冒着热气的面条,饥不择食的王鹏,说时迟那时快,来不及多言,就拿起一碗面,抄着筷子往嘴里扒拉起来。不到一刻的功夫,王鹏就面前的盛着热面的大瓷碗,给吃了个底儿朝天。待他放下筷子后,还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饱嗝,引得坐在床沿上为狗蛋儿换冷敷毛巾的刘敏儿忍俊不禁地掩面而笑,让王鹏顿觉尴尬万分,深感窘迫。
把肚子填饱后没多久,半个多时辰之前去镇上抓药的张氏,就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依照王鹏开的方子拿了三副药,共计花了十五文钱。这样算来,一副药需要五文钱。照此算来,这中药材的价格也不是太贵。不过,即便如此,对于家中贫困者,也是很难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的。也就是说,“看病难,看病贵”在咱们源远流长的几千年文明生活里,始终都是一个老大难的问题。这也就是为什么,一直到一千多年后的当代,这个问题依旧普遍的存在着。
拿完药回来,张氏就着急忙火着熬制了一副汤药。不过,按照王鹏的嘱咐,赵敏儿每两刻时间换一次浸透凉水的手巾放置在狗蛋儿滚烫的额头上,在做完一次之后,就有了效果。
“王郎中,您,您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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