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趟天香园吗?”
精瘦汉子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自从老大去了趟江南销赃,回来吹嘘了一下江南好风光之后,寨子里这些崽子们就惦念起了那数千里外的水乡人家,平日里尽搂些塞上糙娘们的粗汉最挂念的当然就是老大嘴中那掐一把屁股蛋都能挤出水来的江南俏娘子了,至于天香园,据说是扬州最大最贵的青楼,里面的娘们当然也是江南水乡最顶尖的货色,老大也只是听人说起过,却没实力进去咂摸一把。
“这个你问老大去,老子哪里知道。”这夏日炎炎,被派出来踩道,原本就不是什么好差事,身旁还多了个聒噪货,精瘦汉子不由得有些恼火,略带怒气地瞟了健壮汉子一眼。
健壮汉子似乎对精瘦汉子颇为畏惧,被他一瞪,一下就打住了话头,蔫里吧唧地跟着精瘦汉子过了鬼见愁。
两个汉子离去后,这鬼见愁不时地有人或两三结群或单人赶路地路过此处,似乎今日这鬼见愁成了人见爱了一般。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清风寨的两汉子又从秦州方向走了回来,两人手上还各自拎着一坛从大青山山脚下一座在方圆百几十里颇有名气的酒肆中买来的秦州老烧,酒坛封得严严实实,却依旧溢出一缕浓烈的酒香,这缕酒香渗入黄土,钻进了藏在两人脚下的赵岩的鼻腔中,不禁引得赵岩喉结微微一颤。
清风寨的两人却根本没察觉到自己脚下竟然还躺着一个伪装严密的大活人,只是如同来时一般不紧不慢地往来时的方向行去。
被秦州老烧的香气一勾,已经在这鬼见愁一方有些松动的青暗大石旁的地下躺了两天两夜的赵岩不由得精神一振,他的嘴里含着一根麦管,麦管的另一端连在一个羊皮酒囊中,囊中盛装的是糖盐混合的泉水。
赵岩轻轻嘬了一口有些变味的泉水,紧闭的眼皮轻轻颤动,快开始了吧!
随着赵岩吮吸的动作,他的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但当他将口中泉水咽进腹中后,他的呼吸开始慢慢减弱,最后变得似有似无,甚至连他的心跳脉搏都开始变得轻微缓慢起来,整个人的生理状态犹如长虫冬眠一般,进入了一种假死的状态。
赵岩这两天除了必要时吮吸两口特制泉水外,整个人就一直处于这种假死状态,所以也就怪不得频繁来回于鬼见愁的山贼探子们丝毫没能发现他的踪迹了。
随着日头西沉,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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