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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别谈那些个不高兴的事情,说点有意思的。”
我本来想问下他的一些情况,但是被他干脆利落的打断了。于是,我也释怀
了,过去的不愉快又何必再提呢,只好期待那未知的神秘高原能带给我们好运气
吧。
“我是福建人,在一个县委里做生产技术管理的。”方刚开始跟我聊起来。
“生产技术啊,你的专业可在西藏发挥作用了呢,可惜了,我做的是人事管
理,估计没戏,不过我以前的专业是信息工程,但愿到那里的电信部门去窝几年
吧。”我叹气。
“嗨,瞧你,又说丧气话,我们不说不高兴的。”方刚拍拍我的肩膀,小声
说:“兄弟,有没有女朋友啊,那个过了没有啊?”
听到这种特殊意味的话,我脑中有浮现出叶雪玲那嫩白的娇躯,以及在那个
妇女身上发泄后那种消魂蚀骨的感觉。
呵呵,方刚看着陷入陶醉的我坏坏的咧嘴笑起来,把我笑的耳根子都红了。
“有了吧?”他小声问道。
“没呢,别瞎猜。”我甩开他贼兮兮的手。
“好了,好了,不说这种无聊的东西了,我上车的时候带来了几瓶二锅头,
趁现在有空干几个。”
“有酒啊,不早说,害我浪费口水,来来来……”他努力腾出点空隙,从包
裹里掏出一个大钢杯,天哪,这哪里是喝酒的杯啊,可以当饭盒了,我看他拿着
酒瓶“咕噜,咕噜”地往杯专用倒,心中有点后悔了,可惜了我那些好酒啊。
“来,干了。”我和他已经喝掉三瓶二锅头了,50多度那种啊,没办法,
因为郁闷,人生郁郁不得志,只好借酒浇愁了。
也许是西藏生活过于艰苦,怕那些女孩子受不了苦;也许是女人处事比较圆
滑,不会得罪领导;更或是有些像叶雪玲一样的女人采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
总之,在志愿者队伍中鲜有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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