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眼前荒原一马平川,视野开阔毫无阻滞,此时正是盛夏,地上的小草虽不是很茂盛,但远远的看去,倒也是一片青葱,间或点缀着的星点小花,因天色渐渐地黑灰,却让人看不大清楚了,自然她也不是太在意。
此时在她眼里看到的只有大漠萧萧风吹,长空落日远映这样景观了。
这景观自是壮丽的,看,那漫天的缭绕的云霞簇拥着中间血红的夕阳,而夕阳凄艳的血红中又泛出点点金黄,使此刻的太阳象极了一个被压抑住不能跳掷的星丸,只能随着一根无形看不见的线的牵引,缓缓地向地平线下垂落,一点一点,缓缓。
先是漫天的刺目的金黄,然后金黄渐次地淡下去,整个绯红,绯红再淡,亮边却卷上了一层灰紫……
凌夭夭心里隐隐的有些想到以前在画报上看到这样的景色时,自己的惊叹和羡慕,这景象是多么的瑰丽大方啊,当时心里是激|情万丈,还真的是恨不得能马上能跑到草原或是沙漠这样的地方去看看。
不过到这样的地方,如果是刻意总得花不少的票子,现在住在凌夭夭这个身躯里的灵魂实在是个爱钱如命的家伙,舞蹈演员的生命中短暂的,她总怕年老后自己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地方,所以一路行来,总是不停的表演不停的捞钱。
对外宣称是狂热的热爱舞蹈事业,居然也能引来赞扬的和声一片。
现在这景色倒是能看了,却一看就看了四年,寻常了,也就不能不认为这景色永远都是那么个调调,实在是单调匮乏得紧,以前的自己就象顿顿吃上好白米的人,你要给她弄上次包米稀饭,她还就认死理似的稀罕。
何况再美的景色也是虚物,要是这夕阳是个腌得恰恰好的咸鸭蛋黄,毕竟是个物质决定一切的世界,再说这地方还就是个物质匮乏的地界,凌夭夭心里光是这样的想想,喉部就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
心里想的立马就全转换成咸鸭蛋黄的味道:鲜鲜咸咸的,黄黄红红的,吃在嘴里散得粉粉腻腻的,一嘴的香滑,已经多少年没有吃过这样的东西了,她恍恍惚惚地想着。
想当年还在二十一世纪时,她倒过多少吃不了的饭菜,那时候可从来没有觉得过咸鸭蛋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但现在谁能给她个蛋黄,她会感激得眼眶里涌出泪水来。
四年了,曾经某市歌舞团的青年台柱演员,现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