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有狼,这附近几百里地就没人烟,没有马是走不出去的,荒原上没有物事凭认,容易迷路……
唠叨来唠叨云,见凌夭夭的不理她,凌夭夭只顾着忙自己的,对她这一大篓筐的话连眼皮子也没有抬一抬,大丫也就只有跟在凌夭夭的后面不语了,傻站住只是流泪。
大丫的眼泪自然是止不住凌夭夭前进的脚步的了,所以她自认为能想到的都想过了,能做的都做过了,凌夭夭当下抬腿就走,对那低矮的小屋,一次也没有回过头,她从来没有认为这这种被人囚禁在荒原上的日子是她凌夭夭应该过的生活。
她的生活至少也是霓虹招展,灯红酒绿的,有人捧着,羡慕地望着……
当时送粮食的人才走了没几天,起初凌夭夭是跟着车辙轮迹走,几天后那些痕迹就看不清晰了,她要出去,凭她现代人的手段,就是这个古代社会男尊女卑吧,还是应该有她的一席之地的,她如是想,离开这里,此刻这应该是凌夭夭除了学舞蹈时最坚决的一项事了。
那一次她一直走了七天,可惜的是没有马,绵羊又不能骑,还真的只能靠自己的双腿了,11号,对于一个习惯了出门就打的,开车的新都市女性而言,荒原的路实在是太远了,太没有标识了,太难走了。
远看一马平川,走上去则是坑洼不断,从第一天天黑她的脚上就有成串的血泡了,然后就是腰酸腿痛,再然后头痛,再发展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要好好的躺平休息。
到后来,凌夭夭都走得麻木了,只知道向着太阳行走行走行走,第七天的天擦黑时,她实在走不动了,找到个小小的土丘准备停留着休整一晚。
当时那只狼就潜伏在她身后的草丛里,凌夭夭心里刚觉得空气里有些什么异样的时候,回头从草丛缝隙里就看到了那双绿莹莹的眼睛,即使当时的光线已经黯淡下来了,那么眼睛里的凶光仍是不能让人忽视的凶残。
那双眼睛盯着她专注而贪婪,就象她是美味的大餐一样,狼正准备着享用,被一头狼吃,一口一口地咬进肚子,不知道这狼是上来第一口咬断她的喉管还是直咬得她血肉模糊后,还能发出凄厉的呼喊。
凌夭夭的心都紧了,当时她也不知道是吓傻了,不能动了,还是有意识地知道不能动,她只是眼不稍瞬地盯着那条狼,倒没显出怯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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