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跟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孩子脾性。可是在张易之面前,却有些害怕,不仅是张易之为兄长,而且张易之的才学也是他拍马所不能及的。如今的张家可是张易之说了算!
“不就是武柲没有被弄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要是胆敢来神都,到时候,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张昌宗如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得说了一通,说罢,嘟着嘴,使着小性儿。
张易之身子呆坐不动,面容惨白,眼中流露出震惊、惊恐等等的神彩。他一眼不眨地盯着弟弟张昌宗,半晌没有说话。
张昌宗别着脸,本就是气气张易之那一本正经的样儿。时间一长,他感到脖子酸痛,随即转过头,便看到张易之脸色惨白,额头沁着汗珠,身子仿佛在颤抖一般。张昌宗一惊。随即起身,到得张易之身前。说道:“好了好了,往后我听你的便是了!”
说罢,取出香帕仔细地给张易之擦拭汗珠,完全不知道他说错了什么。
突然,张易之夺掉香帕,扔在地上,厉声道:“你若再管不住你这张嘴,我张家便会有灭顶之灾!”
张昌宗想要对骂,可听到“灭顶之灾”四个字,顿时便把话咽了回去,悻悻地说道:“知道了!”
随即拾起香帕,低声说道:“这是圣上所赐,你还真敢扔!”
张易之一阵哑然,随即长叹一声,压低声音道:“圣上如今长时间昏睡,你出宫一趟,把景雄和同休叫进宫来,我有重要事情商议。”
幽州。
厢房内,烛光摇曳,红纱帐内,一对男女纠缠于榻上,直到那声销魂的低吟之后,才猛然分开,随即把锦被盖在了身上。
片刻后,女人说道:“殿下,杨志谦还可以吧?”
武柲搂住颜如玉的香肩,笑道:“你是说指哪方面……是这里吗?”
说着话,武柲那只邪恶手指往下伸去,顿时碰触到了那双股之间。
颜如玉顿时双腿一夹,白了眼,道:“殿下真是欺负奴家,奴家说那杨志谦,岂是说那里,难不成殿下果有龙阳之好,是奴家一直未曾发觉?”
“小妮子,说什么呢!”武柲随即抽出手,啪一声,拍在了那嫩臀之上。
颜如玉睁着一双狐媚的眼睛,撒娇道:“奴家还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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