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欺君大罪,死路一条。
不入,是违抗圣旨,一样的掉脑袋。
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能洗洗睡了。正在朦胧,外面突然灯火通明,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模糊的人声,一派混乱。
她一皱眉,什么人这么没规矩!她的院子都敢闯!
披了件衣服正要起身,燕儿推门进来,眼眶红红的,“小姐,表少爷回来了。。。”
她被燕儿的样子唬了一跳,看来事情很严重。不多说,直接穿好衣服去了前厅。
一路过来尽是整装待发的戎甲士兵,手持火把将摄政王府照得灯火通明。她越看越觉得严肃,偏头问燕儿,燕儿却只管低头抹泪,咬着嘴什么都不说。
快步踏进前厅,只消那么一眼,她就愣在原地。
那是一口紫黑的檀木棺材。正正当当的放在大厅中间。
她僵着脖子去看跪在一旁的刘麟和李锁近,再看看棺材,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玺儿。。。”李锁近步履不稳的站起来,满脸胡茬,疲惫不堪:“我们回来的路上遭到暗袭,姑父。。。姑父中了毒,没能撑回京城。。。”
她只觉得一阵发晕,“哪里来的人马?”
“查不出。”李锁近缓缓摇头,“本来回京准备好好庆祝一番,不想半路杀出这么一路人马,刀剑上都抹了毒,着实可恨!”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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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势去如山倒
刘麟跪在旁黯然失神,嘴里喃喃:“爹刚过了五十大寿,孩儿还没能给您道声贺。。。”他慢慢将头搁在棺椁上,目光涣散。
刘玺看得直心酸,忍不住别过头去。
爹爹自小便宠溺着她,对弟弟则严厉管教。一直以来刘麟都试图以惹是生非来夺得爹爹的关注,只是从未成功过,如今爹走了,他努力给谁看?
将摇摇欲坠的李锁近安排休息,她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来回走动的士兵陷入沉思。这个王朝有一半是爹爹打下来的,先皇薨后,整个国家的大小巨细都由爹掌控,如今,没有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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