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孩子真够不认生的。
晚上自然是宿在皇帝那里的。
跟使臣喝了几杯,薛平川迷迷糊糊搂着她不肯撒手,嘴里嚷着:“静荷,静荷。。。。。”
一身酒味,刘玺皱着鼻子给皇帝更衣,褪到里衣时眼尖的发现皇帝背后有个淡淡的吻痕和指甲的划痕,她一楞,是哪个不要命的敢跟皇帝玩这么厉害?
这边薛平川倒在床上还嘟囔着:“静荷莫走。。。。是我的错,静荷,静荷。。。。”脸上是莫名的痛苦,懊恼,还有不甘。
刘玺坐在床边看了看他,起身走了出去。
内务府将册子递了上来,刘玺翻来翻去都找不到哪个承恩露的宫人妃子叫静荷的。更奇怪的是,这几日明明没有临幸后宫的记载。
若是个一夜露水的女子,也不至于叫皇帝日思夜想啊?
难道还有谁被皇帝小心的保护起来,金屋藏娇??
看了眼下面恭敬的大总管,刘玺也知道从他嘴里套不出什么话来,将册子一扔提脚走了。
叫燕儿去查了好几天,那个叫“静荷”的没查出来,倒被燕儿挖出了另一桩秘事。想着姐妹俩也很久不见了,刘玺叫人送了份礼过去。
不一会儿就有宫人过来请了。
嘴巴上缝的线早就拆除,余氏依旧遮着面纱。只是光看漏在外面的疲态双眼就知道这个女子受尽了折磨。
但新仇旧恨,刘玺并不打算同情她。
“贵妃娘娘,今儿找我来有何贵干?”
余氏捏着手里那块玉牌,带着一丝愤怒,“我欢儿的玉牌为何在你手里!”
“你从前的眼线没告诉你二皇子被接到东宫了吗?”她自己找个位子坐好,燕儿自有热茶奉上,“唔,那估计也没人没告诉你,二皇子喜欢爹爹胜过父皇。对吗?二皇子的娘亲?”
她将“爹爹”和“娘亲”是个字咬的拐了几个玩儿。
余氏手一抖,强作镇定,“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无所谓。”刘玺拍拍手,侍卫拖着一个内卫模样的男子进来摁在地上。那男子看见余氏后嘴里呜呜作响,被剪住双臂动也不能动。余氏则全身颤抖,死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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