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成了视死如归,这让他更加的愤怒。
愤怒地一心只想要将身下的她变为自己的女人,贴上自己的标签。
粗砺的手掌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一路指点着向她的私密处滑去,勾住她的**往下一拉,与此同时埋首含住她另一边的浑圆。
忽然,挣扎的她突然停了下来,温瑜海以为她是回心转意了,便慢慢地放柔了动作,爱怜地吻上她。
唇瓣滑过的地方,引起一丝轻颤以及僵硬……
女人的力量永远敌不过男人的力量,正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
安澜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索性放弃了挣扎,贝齿将红唇咬的泛白,一字一顿带着恨意,“温瑜海,别逼我恨你!”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以前的她总是喜欢围着温瑜海跟前,小舅,小舅的亲昵地喊着他,而他笑起来眉清目秀的,总喜欢抱着她,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上一吻,她会傻傻地冲他笑。
这一亲昵的行为对于今天之前的她,或许是神圣的,美好的,但是,现在对于她来说,却是那么的令人作呕!
小舅,真的别逼我!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
“我情愿你恨我,也不愿看着你挽着其他男人进入教堂!”他带着*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畔间,特意咬重了其他男人的音,宛如恶魔撒旦降临大地,邪气地唇角勾起轻笑,“我到要看看,季风礼还会不会要一个破鞋!”
他毫不留情地话直直的刺痛了她的心,将她的心撕裂成两半,耳边什么也听不见了,只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恍惚中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双空洞的眼睛盯着金色花纹的天花板,“做吧!”
快点做吧,就当是一场噩梦,做完就解脱了!
僵硬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有多苦涩!缓缓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至枕边。
此刻的她不复慌张,神情冷漠。脑海里忽然浮出订婚宴上季风礼绅士地向她伸出手深情的说:公主,你愿意吗?
风礼哥,是我对不起你!安澜不能做你的公主了,再也配不上你了!
她终于不在挣扎,可是这样的她就像砧板上的死鱼令人索然无味,视线紧盯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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