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领带,移开脚步,蹲下身子捡了起来。
目光往床.上的男人看去,大半个身子躺在床.上,西装外套随便丢落在地上,里面的白色衬衫也敞开了好几颗纽扣,露出大片精装的胸膛。
这房间里都没有开暖气,而他就这样躺着,就不怕再次感冒吗!
其实喝酒本身就可以加重感冒了,他果真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了吗?
安澜走到床柜边,刚弯下身子去拿遥控器,还没站起身来,手臂上被一股大力拉扯,她来不及防备,整个人扑向温瑜海的胸膛上,嘴唇恰巧磕在他的下巴上。
安澜慌忙的从他身上爬起来,捂着嘴,牙齿磕破了嘴皮子,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相对的,温瑜海的下巴上被她磕出了一个红印,照理说他应该比自己更痛,而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惟有抓着她的手臂没有松手。
喝多了的人就是有这样的一个好处,没有知觉,所以再怎么受伤也不会感觉到痛,一旦醒来,疼痛就会从伤口慢慢的扩大,从而扩散至整个身体。
安澜使劲地让去掰开温瑜海的手,但奈何他就是个大力士,仿佛她的手已经变成了他的私有物,即便睡着了,他也死死的霸占着她的手,根本就扯不下来。
于是乎,她就只好把暖气打到最高的温度,让房间快速暖和起来,因为他的手实在是冰凉。
即使不看桌上的酒瓶,也可以知道他喝了很多酒,他喝的很醉,从他身上难闻的气味就可以判断的出来。
他是个有严重洁癖的人,却能够忍受这一身恶臭的酒精味入睡,看着他的睡颜,好久没有看到他睡觉时候的模样了。
他让她来酒吧找他,结果自己醉的不省人事,这样也好,反正面对他的选择,她也给不出答案给他,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也好。
没有怨恨。没有苦苦相逼,更没有冷目相对,安澜喜欢现在的状态。
她的手仍然被他抓着,安澜只好坐在床沿边上。倾身附上去,拉扯起一角被子给他盖上,确保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后,安澜这才跪坐在他的身边。
她想这一/夜或许是她这半年来过的最舒心的一晚,可以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入睡,应该也是一种满足吧。
只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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