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就有许多这样的可怜虫!”
他的言论顿时惹起了一小片非议,有几个犹太学生甚至拍案而起,但绝大多数欧美留学生都保持着袖手旁观的笑姿,等着他们的老师出洋相。
我扫了一眼这个日本学生。他叫松岛洋介,一个移民的小青年,激进主义论调派。我的脑子里早已对他的腔调根深蒂固,所以当其他几个教工同事劝我不要同意他选修我这门《人类文明发展史》时,我特意留心,为他不合格的卷子动了动手脚。
一个旁听的美国教师对我尴尬地耸了耸肩,仿佛在说:麦克,这是你自找的,我们早说过他是个刺头了。
看着几十双各色的眼睛盯着我,我心底亮如明镜,谁是友善谁是挑衅,对我来说没有丝毫意义,我反而希望松岛洋介做出更过激的举动。
果然,这个性格火爆的小个子没有令我失望。他见我不说话,更加得寸进尺,讥讽道:“如果你们支那人像我们一样勇敢懂得生存至理,那么现在也一样强大了!”
他说到这里,角落里那个中国女孩已经不堪地捂住耳朵了。我知道松岛洋介意有所指,就在上周的一个晚上,这个中国女孩被几个男生强bao了。那晚,我就坐在七米高的防护网栏杆之上,静静听着她哭泣和呻吟交织的序曲。有那么几秒钟,我冰冷的血液似乎沸腾了一下,也想过出手,但是我的任务不是救人。
黑暗组织从基纽特种学堂将综合成绩排名第一的我请出来,可不是来堪萨斯大学节外生枝的,同样的,如果我连这点也做不到,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望着黑夜里无声跑来的一个影子,我嘴角显出了难得的笑。我等待的人终于出现了,那个消瘦的身影手起刀落很快将三个男生的下体割伤,然后又鬼一样的消失。手法熟练程度不禁令见多识广的我也为之乍舌,更可怕的是这个人的心志。
明媚的教室里,面对松岛洋介的逼问,我装出愕然怯懦的表情,我甚至不惜退了一步,摔倒在讲台上。一些本来对我颇有好感的犹太人和亚洲留学生见到我这副嘴脸显出鄙夷的神色。
我全然无谓,眼神一直驻留在一个面色蜡黄的少年脸上,他那时而放大时而收缩的瞳孔让我了解到他内心的波涛起伏。在基纽特种学堂,我研究过人类瞳孔的十六种变化,每一种都有这明确的意义。
这个男孩外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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