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微笑了。
于是我说:“上帝在我心中死了!”
男人以为那是什么密语,谁知无论他如何命手下将那句话输入我的笔记本仍是打不开秘密文档,尝试了三次之后,主板连同芯片全部烧了。
他气急败坏,用枪托狠狠砸碎了我的牙齿。
一旁的叶月抖成了筛糠,泣不成声,她一定想不到和自己相恋了几年的窝囊男友会这么刚强和释然。
我“嘘”了一声,示意她安静下来。我张了张嘴,发出几个模糊的声音,对男人说:“你开枪吧,我能看清楚子弹旋转的样子!”
他曲膝磕在我的胸口,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在基纽我有一门课是最差的,那就是“受虐耐力”。有几个女学员都要比我强,当然大家都是戴着假面,谁也不知道对方面具下的真容。
男人做出了最后的威胁,冰冷地说:“现在你坦白还不晚,我可以让人安排你去医院!”我心说你当k是傻子吗?当你将这把组装枪拿出来时,我就知道我见不到巴黎的白天了。
“笨蛋,你会死的!”叶月紧紧握着我的手,指甲都已嵌进了肉中。
我有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然后对她和声说:“你听过重生传说吗?人死了可以轮回,可以重生,我这刻的死就是下刻的……”
我本想留给叶月,这个我唯一信仰过的神一个玩笑,谁知子弹就在这时出现在眼前,我只觉得额间一阵冰冷,接着脑海里似乎烧起了燎原大火,那痛楚让我几欲喊出来,不过语言神经似乎已经不受控制,我还是没有发出一声。
以前听人说,枪决就是一下,没有什么感觉就死了。
此刻,我真想将说这话的该死家伙拖过来,让他与我一同尝受这漫长的痛楚。
“蠢货,又发癫痫了?快,拿喷雾剂!”
一记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难道死了以后,忍耐力也会变得成倍脆弱,连一记耳光都这么疼?
勉励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长发中年男人揪着我的头发,不停地抽我的耳光。见我醒来了,他才长出了一口气,旁边一个漂亮的女孩不禁抿了抿殷红的嘴唇,一只手抚了抚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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