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废纸撕掉。
“这个时候,你最需要的是一壶酒!”
秦深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坐在颜骥身边,将一个朱瓷酒坛递到他手中,沉声道:“酒虽然不能让你忘掉她,但能让你暂时麻痹,时间久了,就会变淡。”
颜骥没有说话,将秘笈塞入怀中,接过酒坛往喉中猛灌几口。他初学会喝酒,酒量并不大,只喝两口便已醉了过去。
此后,颜骥每日以酒度日,酒成了他生活不可缺少的一样东西。他当然也不忘记学习“天罡玄术”与“惊天八式”,他很清楚自己还有“大仇”未报,更清楚自己还很弱小,没有能力报仇。
白天,他是一个醉鬼;晚上,他是一个武痴。每当他静不下心来演练道法之时,便反复诵念师父广一真人传他的“太上清心咒”。
洗澡、洗脸或是换洗衣服这等生活琐事,他几乎从未做过,时间一久,又变成了四年前的那副乞丐摸样,若不是张灵儿叮嘱着他,要他洗脸换衣,他怕是永远也不会去做这事。颜骥不曾算计时间过去多久,看见田间稻苗已经抽出青嫩的稻穗,依稀猜测过去了月余。
整整一个多月,颜骥从未多说过半个字,张灵儿为他送来烤鱼他便吃,为他送来水他便喝,秦深为他送来酒他便喝。不明事之人见了,定会认为这人是个哑巴。
清晨,朝阳初升,颜骥一如往常地来到无人之处演练道法。
这日,张灵儿过来之时并未带来早饭而,颜骥却不在意她的出现,更不在意她是否送来早饭,只顾演练道法。
“喂!你这人怎么连一句话也不说,时间久了你会憋出病的!”张灵儿终于按耐不住,找他说话。
那毫无表情的眼睛只瞥过了张灵儿一眼,说了三个字:“说什么?”
张灵儿深吸了口气,咬了咬嘴唇,无奈道:“算了,我不管这个了,你有想去的地方么?这里毕竟离八公山不远,算不上安全。”
“我能去哪?”颜骥在心中问了自己,半晌,他才低低说道:“我回家。”
他的“家”自然就是指水家湖镇的那两间破屋,那里离八公山魔教的集聚处较远,他一个乞丐整日躲在家中修炼道法,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
颜骥心里这般想着,提起仙剑惊虹便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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