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始也。’但你已过了十二岁,可以修剪头发,也不算对父母的不孝。”
颜骥哪里知道这些礼仪,父亲从小只教过他读书认字,这些礼仪还没来得及教就已病逝。
这是颜骥第一次离梁湘菱这么近,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也是第一次有,只觉得阵阵香风在身边浮动,全身血液像是被煮沸的热水一般翻腾不止。
梁湘菱修剪完毕,一手扶着颜骥的头,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仔细打量,最后微笑道:“好了,我剪得也不算太难看,”
那张美丽的脸庞第一次离颜骥那么进,更让他热血沸腾,怕被梁湘菱察觉什么,不敢看向她的脸。
修剪完毕,梁湘菱正色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本脉的弟子,我叫梁湘菱,以后见了我要叫师姐。”
颜骥点头应道:“是。”
连拜师礼都没有,就成了别人的弟子,在各大宗派也鲜有听闻。只是少有一些人不理会这些礼节,认为是繁文缛节。
梁湘菱又道:“作为三清观的弟子,首先要将本门二十条门规背下,我一一说与你听,第一条……”
半个时辰过去,梁湘菱说得口干舌燥也不见颜骥背下,这倒让她有些不耐烦之意,心想:“这人也太笨了吧,我当时也只听师父念了两遍就背下了。”
倒不是颜骥笨,只不过是刚才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还未消散,再加上他怯生紧张,根本静不下心背诵。
这么教下去还不累死人了,梁湘菱便问:“你识字么?”
“识字。”颜骥答道。
广一真人是个喜好舞文弄墨的人,厅堂上挂的墨宝就是出自他的手笔,青竹仙居文房四宝自然少不了。梁湘菱找来纸笔将二十条门规一一书写下来,道:“你拿回房间慢慢背,给你一下午和一晚上的时间,明天早上一定要背下来。”
颜骥拿着写着门规的纸回屋,临走梁湘菱又向他开玩笑地加了句:“你认字的时候先生也和你说过,默写不好要打手心的吧?明天你要背不出来我也要打你手心哦!”
这句玩笑之言倒让颜骥以为是真的,回到屋中抓紧背诵二十条门规。他的父亲是个教书先生,自小就教他读书认字,区区二十条门规也难不倒他,梁湘菱不在旁边,没了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他只用了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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