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你,它不就是你的……”
“拿去!”颜骥正说着,被梁湘菱切冰断雪的怒喝声打断道:“你真会做人,直接拿我送给你的东西,当做礼物回再送给我,你这算得上有心意么?你好歹也找个其他的东西送给我吧!”瞪了颜骥一眼,末了,又加了四个字:“拿去,收好。”
颜骥听着师姐的怒喝,不敢有半点违抗的意思,“哦”了一声,蹑手蹑脚地将那块玉坠从梁湘菱的手腕上解下。
颜骥怔在哪里,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想了一会,忽然道:“对了,你那个时候好像要对我说什么话呢!师姐,你到底要说什么啊?”
梁湘菱怪眼一翻,看了颜骥几眼,皱眉道:“有吗?”
颜骥见师姐这种反应,想她一定是记不起来了,不过还是确信的回答道:“有啊!”
梁湘菱昂头想了想,然后摇头道:“不记得了。”
颜骥虽然对那个时候,梁湘菱想要说的话有好奇心,但因梁湘菱记不起来,也没再多问。他闲暇着也没什么事可做,便继续与梁湘菱说着话。
太清宫经昨晚一役,很多弟子都受了重伤,要住在这里疗养很长一段时日。期间,颜骥除了研习太清宫道法和《天书·黄卷》,其余时间都在陪着梁湘菱说话解闷。重音寺里都是些佛门弟子,六根清净,因梁湘菱是女子,便只是为梁湘菱送来斋饭,不便多照顾,所以照顾梁湘菱一事,就落在了颜骥身上,他每日三餐前准时到来,不是一勺一勺的喂饭,就是端到她的床前,让她自己吃,照顾的无微不至。
这段时日,梁湘菱被她这位小师弟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心中倍感温暖,觉得这个相貌清秀的少年郎,心性改变了不少,虽然外表看上去无甚变化,还是三年前那副模样,但内心里已不再是八公山青竹仙居那个毫无思想,毫无涵养的小子。
三天后,梁湘菱伤势痊愈,真力也完全恢复,便不需颜骥的细心照顾,不过颜骥每天除了修习道法,依旧习惯性的往梁湘菱的房间跑去,就仿佛他一刻见不得梁湘菱,这个世界就失去了色彩,变得索然无味。
又过了两天,这日清晨,颜骥正在梁湘菱的房间与她说话。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二人的谈话,梁湘菱立刻走过去开门,见门外是位中年女道,一身月白色道袍,眉目和善,正是掌教落霞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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