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东西根本就是为了增大在场选手的体力消耗!而利箭,你不躲过在没有医疗设备的情况下你怎么知道一旦中箭会不会失血过多而亡呢?
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在令时等人的眼中却是一次穿越生死的奇遇,一不小
心便是直面死神甚至面临死亡。
箭雨终于从密密麻麻地四处发射到局部发射到停止发射,令时气喘吁吁地用
双手撑着地面,抬头看了眼血肉模糊但仍撑着一口气的吴谦二人和幸运地躲在桌
子底下免遭一劫但仍是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温可。其他人也差不多是血肉模糊的状态,但具体受伤到什么程度令时隔得较远暂时没有看清楚。
天花板的黑匣子渐渐合拢但看得出来还有很多类似利箭银针这样的玩意儿在后面不怀好意地等待着他们。
这个看似空荡荡的房间里到底还有多少足以让人丧命的玩意儿?!
她暗骂一声后撩起衣袖看起身上的伤口,天花板那些针根本是不可避免的,
若不是令时趁着针发射的间歇时间混着来闪躲的话可能也会像吴谦和方怜那两个傻蛋一样成为沐血而立的血人。
大多的伤口都没有陷入血肉,但多多少少都擦损了外层的皮,甚至有些严重
的地方连肉都被挂掉几块。夏令时将腿上的布料扯下来大概地包扎了几个伤口较
深的地方,忍着痛观察起被自己忽略了很久的手臂上的字。
血淋淋的一个字。
“尝。”
尝字后面是一串繁琐复杂的公式,两样东西都是令时完全搞不懂的。令时干脆不去想它,拍拍屁股忍痛向躲在桌子下瑟瑟发抖的温可走去。
那两个苟延残喘的男人一看就没气绝,对毒药半知半解的令时知道银针上淬的毒不过有一些麻痹和催眠的作用,并不致命。至于温可,一个瘦弱娇怯的中学少女,收拢她的心并掌握她可比那几个一看就经验丰富心怀鬼胎的几个人轻松多了。
“你还好吗?”看到那蹲在地上低着头簌簌掉着眼泪的少女她到嘴边的一句嘲弄不知觉变成了柔声询问,如此温柔的态度把令时自己都吓了一跳。
“痛……好痛……”温可泪眼婆娑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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