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会困难许多。”
“在下句句属实。”襄炙抬头看着满拾水的眼睛,“对于襄炙来说,门主是襄炙的救命恩人,所以在我的眼中,没有什么比帮助门主,保护门主更重要的。”
满拾水点点头。不知为何,她从来没问起襄炙的过去,也不知道她究竟什么出身。但是看着那双坚定的眼睛,她就能完完全全的信任他。
这举国上下忙忙碌碌了几个月,就是为了今天这皇上的大寿。
刚过卯时,这万物都还没起床,京城的老百姓就挂着惺忪的睡意赶个早起赶着给这天子贺寿。
街道上早被刷的一尘不染,城门直通皇城的大道上挂满了黄灯笼。全城上下所有的白色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用白陶碗的人家换成了土陶碗,穿白布鞋的人要不换了鞋穿,要不干脆光着脚上街。整个皇城一拍喜气洋洋,堪比过年的盛况。
满家一家老小摸着黑就起来穿衣戴帽了。这次满家受旨全家都出动了,这仗势是不容小觑的,连门口备着的轿子都有四台。
满拾水一早起显示泡了花瓣浴,然后香纹伺候着更衣。这裙子是昨日下午刚送来的,满一清找了6个裁缝赶制了四日四夜才赶出来。既然不可穿白,满一清便给满拾水做了条天蓝色的流苏裙,表面上看是样式简单,但其中大有文章。满一清命工匠在每一条流苏中用嵌绣绣入银丝。满拾水只要稍稍一动,银丝便会泛着光印在周围泛出波光粼粼的波面。
满拾水心中暗叹,这次哥哥是下了大本钱了。
除了一身衣服外,满拾水戴上了银质的流苏耳坠和银步摇,更是配着这身裙子更显灵动。右手戴上了一只玉镯子,左手带了一支鸡血玉戒指,倒是像这河中开的一支莲花。
带梳妆完毕,天已亮了。此时外院的丫鬟通报了一声:“四公子到。”
满拾水感到一丝奇怪,满知尤这时候来找自己做什么?
出了房门,微微弯了弯膝盖示意行礼。
“不知四哥找我何事?”她与满知尤也只能算是交好,并不是特别亲近,她当真猜不出满知尤因何而来。
“我母亲让我把这个拿给你。”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玉戒指。
“这…这是为何,这个太贵重了。”满拾水更是不解,这玉戒指一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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