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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岂捷就拿着季刎诛命自己准备的裙装走了出来。
满拾水大喜,深深地行礼:“拾水谢七皇叔。”
“免礼。”仍是一成不变的没有起伏的口吻,“你到旁边的屋子里换衣服,我备上马车。”说完转身离开。
四个婢女突然出现在院子里将满拾水带进屋子服侍她换衣服。天蓝色的丝绸裙子白线绣的荷花,简单大方。少了之前的招眼,朴素的花色也掩住了满拾水的几分灵气。这样定不会招惹出什么事了 ,自己的流苏裙待到晚宴时再换上。
出了屋子,季刎诛的马车已经备好了。岂捷扶着满拾水进到马车,自己一跃上马,赶着将二人待到正殿。满拾水更衣已经误了不少时间,要是迟了可就不好。不仅不能迟,还要赶在其他人前面到,免得招人说闲话。
马车里的两人面面相觑却不知道说什么,一时候寂静无声。两人都知道对方将会成为自己的什么人,但此刻两人又都不能挑明了说,看着对方有不到说些什么,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还好两人都人精中的人精,即使在尴尬满拾水压实面带笑意,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适,季刎诛也是面瘫一张,假装做沉思状。
既然没话说,那就干脆闭目养神得了。满拾水双眼一闭,等着到达目的地。季刎诛见状也闭起了眼睛,开始在脑海中谱写阴谋论。
过了一会满拾水偷偷睁开了眼睛,看到季刎诛双目紧闭,随即端详起季刎诛的面容。前两次见面都是在公众场合下,还从没好好瞧过他。
这面容着实是无可挑剔的。鼻梁提拔,眉宇间透着沉稳和老谋深算的气息。七年沙场的征战同样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皮肤晒得有些黑,却又十分透彻。左眉的眉毛掩盖着一个大概一节指头长的伤疤,这可能是在战场下留下的吧。满拾水的目光移到了季刎诛的嘴唇上,心里咯噔一下。女人嘴,满拾水心想。嘴唇薄而狭长,下嘴唇稍比上嘴唇厚一点。性感,第二个念头又在满拾水心里冒了出来。呸呸呸,自己想什么呢!可仔细一看又不像是女人嘴了。
满拾水把目光转移到了季刎诛的手上。手能告诉人们许多关于这个人的事情。手上最惹眼的就是老茧和伤疤了,他们几乎是布满了全手,没有留下一块好的皮肤。满拾水顿时手一麻,不禁颤了两颤。
心想季刎诛也不过二十二岁,双手却已经是如此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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