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算了吧,画师又怎会卖我面子,还是顺其自然,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小卓子一愣,摸摸脑袋对我说,“你这句用得不对,不过是想看清殿下的面貌,怎的就用上这般沉重的语句了?”
我不过随口胡诌,倒被小卓子这太监里的小才子抓住了语病。
我讪讪一笑,“我乱说的,咱不是没啥文化,半桶子水装下文人么?!”
小卓子点点头,较真地告诫我,“半桶子还是不要拿出来显摆了,会叫人看了笑话。”
我,“……”
画师有个画室,画室里间又有个专门存画的画房。
零零散散几个侍兵,看起来防范松懈,毕竟谁会想到有人无聊到冒着生命危险在皇宫里偷画?
随便惊动了谁,一喊四周巡逻的侍卫便会如潮水般涌来,一人给上一刀都得累死个人!
我趁一个侍卫转身,快速潜上房顶,轻轻揭了瓦片,探清内里无人,便又揭了几块,待刚好能容下我的身体时,再轻轻从洞中跃下。
落地无声对我来说不是难事。
靠着几个遮蔽物,我谨慎走进画房,内里确实无人把手,我这才放下心来,一格一格地找我要的东西。
画房摆画很有规律,身份尊贵的位于上列,身份卑微的处于下列,寓意供上位者踩踏压制。
我将画房找遍了,唯独没有十三的画像!
难道他已然防着我了?
我郁闷地拿下皇帝的画像,摊开铺平,心想他与十三一母同胞,怎么说也该有点相像!
结果还是令我失望了,画像上的皇帝很英俊很优雅带着点微笑很有亲和力,但除此之外,我找不到一点关于十三有用、可激发我灵感的信息。
将画工整地摆回原处,我对于目前毫无进展的探索略微有些灰心,只觉着这世上只我一人,孤独无助却又身陷囹圄。
我想起白耀,他当初跟着萧夫人离开,如今身在何处,处境如何?
我又想起柳安茜,丢下她独自一人上路,她醒来后怕是要火冒三丈,恨不得将我撕个稀巴烂吧?
我还想起萧夫人,她到底经历了何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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