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坐在柳老爷子身旁,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中年妇人提问,声音相比之下就柔软很多。
“在下祖籍正渺,少小随兄长在外做生意,便一直没回去了。”
。。。。。。
对长辈道出无甚特别的身家背景,接着便是小辈们的来往时间。
我被柳安茜拉东拉西,又是见长辈又是陪客人,简直到了□乏术的地步,我都想不能,为什么我这客人,一天下来比主人还忙,丝毫没有享受到客人的闲适呢?
所幸这次,韩雪依与我一前一后地回了客栈,我不必再对着天花板牵肠挂肚。
“哟,稀客呀!”我皮笑肉不笑地道。
她白我一眼,把包袱放在桌上,“我要走了,你走不走?”
我瞬间精神振奋,“你等我会儿,我去买干粮!”
“带了。”
我疑惑,“我的那份也带了?”
显然她的态度表明我问了句废话,不过我打心眼里儿高兴,因为她终于把我纳入她的行程之内了。
“你与柳少爷说好了?”照理说,那少爷不该这么轻易地放人呀!
“一会让我传个口信便是。”
原来你不仅会过河拆桥,还会先斩后奏,看来我以后得防着点。
“我就几件衣裳,你帮我收拾下,我去备马!”说完我就“哧溜”一声跑了,脑子里一直幻想着,她帮我收拾东西的模样,一定特别贤惠!
照样是一匹马,两个人。
她问我,“为什么不多备一匹?”
不说也该明白这是私心使然。
我脸不红气不喘地答,“天冷,两人一骑靠着暖和。”
她大抵也习惯了我对别人的逢场作戏,对她的言行调戏,默许后便不多言,把包袱递给我,自己率先上马。
“愣着干什么?”
原来习惯这东西真的很强大。
我乐滋滋地上马,坐稳后把她披风上的帽子盖上,用力夹马腹,马儿便载着我俩一颠一颠地前行。
我俩,多么美好的词。
“昨晚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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