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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平日待我好,慈眉善目的,谁,谁知他竟是包藏祸心!”
我掏出手帕为她擦泪,等她平复了心情,“所以他想要斩草除根,这次追杀你的就是你二叔?”
“恩…他擅长笼络人心,家庭内很多人都是他的心腹党羽,父亲平日里依赖仰仗他,他却反过来指证我父亲与邪教勾结…”
素闻皇室多兄弟反目,不成想民间也是如此。
利欲熏心,道德沦丧!
我安慰她,“或许情况没你想的那么糟,你二叔说不定念及兄弟情分,会放你父亲一马…”
连亲侄女都下手如此狠毒,更别说与他地位有威胁的兄长了,但我也只能这样给予在我怀中哭泣之人一点安慰。
即便是自欺欺人,也好过痛彻心扉的绝望。
“哭吧,好好哭一次,不要压抑在心里了。”我拍着她的背哄劝道。
于是她真的把我的上半身衣服全哭湿了!
一开始的抽泣到后来的嚎啕大哭,动静大得估计方圆十里都能听见了。
萧夫人推门进来,无声问我,这姑娘是怎么了?
确实像哭丧了!
我在心里叹口气,听到有人敲门,知道是附近村民好心地过来询问情况,便示意萧夫人先出去将他们摆平了再说。
萧夫人看了看还趴在我怀里哭得天昏地暗的女子,点了点头。
对于萧夫人关键时刻的深明大义,我深感欣慰!
我默默地抱着柳安茜,为她提供一个尽情哭泣的港湾,但这女人的哭功确实很强悍,都个把时辰,我腿都坐麻了,她的眼泪丝仍丝毫不见少!
萧夫人再度进来的时候,顺手把门窗都关严实,我的视线跟着她走,见她拿了个新杯子,重新倒了杯水然后走近,她说,“嗓子都哭哑了,喝些水润润喉,隔壁正愁孩子叫不醒,你可好,直接把他给哭醒了。”
我见柳姑娘耳根一红,哭声有所停顿,便问萧夫人,“你说前两天隔壁刚生下的婴孩?”
萧夫人耸肩,“可不是,那孩子现在跟着哭,隔壁正手忙脚乱地哄着呢。”
此情此景,和现今咱屋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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