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天色渐渐漆黑,已不适宜赶路,萧夫人拉拉我的袖子,示意停马,也意味着今晚将在这里露宿。
我给柳姑娘打了个手势,两匹马慢行几步停了下来。
三人下马,萧夫人与柳姑娘各自栓好马,我叮嘱她们一句便到附近去寻找柴火。
将收集到的柴火扎成堆,用火折子上了火,透过火光的照射,我才发现柳姑娘的面色苍白,嘴唇失了血色。
“伤口裂开了。”萧夫人掀开柳姑娘的外衣,上面印染了鲜艳的不属于它的色彩。
在与萧夫人的视线相对前,我自觉地将脸转到一边,自觉地说道,“我到那边给你们把风。”然后自觉地走开。
就算是男女授受不清也没区别对待到我这程度吧?
我走得不远,也就离她们两米开外的距离,因此我可以很清晰地听见上药时柳姑娘“嘶”的一声隐忍,尽管她已经咬唇竭力忍耐。
不知道为什么,我为她感到难过,也许是因为同情吧!
平常不可一世但心肠不坏的大小姐,一下子沦落到了亲人反目父母兄长不知所踪的地步,就像娇生惯养的温室花朵现在却要适应野外的生长,没有了庇护,反差太大了!
“好了没?我都站累了…”我不敢回头,只能大声喊话。
萧夫人奇怪地看着我,声音透着诡异,“你觉得换个药需要这么久?”
我一个激灵立马回身。
萧夫人和柳姑娘正舒服地各占一隅,背靠着软枕,软枕压着树根,手上抖擞着披风,看起来是要当做被子用。
我怒,敢情我一个人辛苦地站着做了那么久的傻瓜?
“你弄好了怎么不叫我?”我对着萧夫人埋怨道。
“我见你站得笔直,专注地面向天空,还以为你在深思,所以就没好意思打扰你。”萧夫人解释得不急不缓,倒差点让我听了气喘。
我,“……”
闷不吭声地钻进萧夫人的披风内,接着我撩起袖子,将手凑到她眼前,让她看清上面的大包小包。
“都怪你,不早些叫我,害我被蚊子叮了这么多包!”
我缠着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