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疼我?伤风败俗的玩意儿!没出息,你……我问你,这一个礼拜你住哪儿去了?是不是到他们老农家去了?”
“没有!我去我同学家了。”梁艳可怜巴巴的辩解道。
“嘛同学能容你大阳历年的在人家家里过夜?你也真好意思!说好了过了二月就给你们俩办喜事,就这几个月都等不了了?老农家……他算什么玩意?”
卢利只听这几句话,便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不过他自己身上也都是屎,更加不好品评旁人了。琢磨了一下,他说道:“伯父,算了。已经这样了,您着这么大急干什么呢?您这样大声数落大姐,她是您亲闺女,您别说数落,就是打她一顿也没事,不过这样的话给街坊邻居听见了,不就更不好了吗?”
“不好嘛?我这张老脸都给她扔海河里去了,还怕人听见?”梁近秀话是这样说,声音却不自觉的放低了些许。
“这个啊,伯父,我得劝您几句,现在的时代不同以往了,当年是什么情况?新婚男女在入洞房之前都没见过彼此,自然没有那么多机会;现在是新时代了,男的女的上学都在一间屋,放学一块回家,有的那相好的同学,写作业、吃饭都在一块,本来没有关系的,却和亲兄妹、亲姐弟一样。要按照您的这种理论,这也都不行了?”
“你得了吧?什么叫没见过?我和你阿姨可不是那样!”
卢利有意凑趣,故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嚯!您和伯母是自由恋爱,够新潮的啊?这算是解放后第一批吧?”
梁薇姐妹几个扑哧一笑,连二老也是忍俊不禁的神情了!“伯父、伯母,您别怪我没大没小的开您二老的玩笑,我就是说这个事,值不当的这么着急上火的。再说了,农大哥我也见过,一看就是那种挺厚道、挺老实的,这一次固然是他做错了,可他们俩马上就结婚了。您说,您要是抓住这个小辫子不放,他们俩结婚以后,也不痛快是不是?”
“他们痛快不痛快我不知道,反正是够让我不痛快的!”梁近秀白了大女儿一眼,说道:“这个孩子吧,而且还特别不懂事,你说说,出了这样的事……哎!他就不登门了,这像话吗?”
“当然是不像话!不过您老人家的这个脾气,想来他也是害怕挨打,不敢登门——这样吧,大姐,您明天去找农大哥,让他赶紧过来,给伯父伯母郑重其事的赔礼道歉,不管是挨打还是挨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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