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穿衣下楼。
楼下还亮着灯,是顾忠在计算账目的事情,烟灰缸里放满了烟头,桌上还横七竖八的扔着几个空的啤酒瓶。听见楼梯上的声音。抬头看来,“利哥,怎么还不睡啊?”
“闹醒了。我睡觉的时候最怕有声音,哎呦,难受死我了。”卢利在他对面坐下,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怎么样,算完了吗?”
“正在弄,品种太多,挺麻烦的。”
“不用着急,这种数字类的工作有时候确实费神。我原来都是交给梁薇干。”
顾忠拿出一支烟来,“利哥,你抽一颗,提提神?”
“不要了,这种东西还是少沾为妙。”
“这是烟卷,又不是鸦片,一根半根的上不了瘾。来吧,大半夜的。”
卢利想想也有道理,接过烟卷点燃,吸了一口,徐徐喷出一股青烟,随即把烟头掐灭,“也没什么啊?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爱抽这玩意呢?”
“你是没抽过,所以觉得没什么,像我、剑哥这些人,就不行了。看着好像没什么了不起,但要说三天不抽,就难受了。”
卢利呵呵一笑,不再多说这个话题,转而问道:“阿忠,从来没听你提起你的家人,堂上二老都好吗?”
“我爸爸不在了。他走得早,靠着我uncle偶尔的接济一下,我妈妈带着我和我弟、妹一起长起来的。”
“那,你母亲和你的弟弟妹妹呢?”
“我妈妈现在在新界的一家制伞厂上班,剩下几个细路仔,还在上学。”
卢利点点头,“阿猫呢?”
“他的情况就比较惨一点,老豆是海员,遇到海难了;他妈妈跟一个男人跑了,留下他和小妹,和奶奶过活。幸好房子还是他们家自己的,否则的话……”
卢利点点头,表示明白,“这么说来的话,他的生活很拮据?”
“是的,小妹要上学,奶奶也要治病;而且阿猫曾经和奶奶发誓,要让小妹享受最好的生活,所以不辞辛苦的供养她读私立学校,每年只是学费就要三万多港币。”
“这样啊?”卢利琢磨了一会儿,“等明天……,再说吧。”
“嗯?”顾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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