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处,关切的问道:“频频,是不是有事?”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有事,哎,……”
“频频,你今天叹气的次数,比一周加起来都多,怎么,有什么事,甚至不可以和妈咪说吗?”
欧晨丽身子一挪,拥着被子,把脸贴在妈妈的腿上,“妈,您以为,卢利这个人怎么样?”
欧裴琳颖心中一沉,只从女儿吞吞吐吐的说话方式,她就猜到了什么,偏偏这还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频频,怎么好端端的问起他来了?我对他了解的不多,更多的时候,还是作为律师和当事人。”
“我明白,我知道您的意思,我也知道您当初担任过他的辩护律师的。”欧晨丽小小的声音说道:“只是,妈咪,您不觉得他这个人是很可以让人钦服的吗?凭一己之力,在香港闯荡出这样的局面,我认识的人中,好像只有曾祖他老人家是这样的吧?”
欧晨丽口中的曾祖,就是欧式企业的创始人欧冶元,清政斧的时候,参加过中法越南之战,他是刘永福的部将,后来战事结束之后,辗转来到香港,以两膀力气,在码头上为人做苦力为生,积攒下一点家资,逐渐发展起来。实际上,在欧冶元的时候,还称不上欧式企业,不过是一家为人雕刻图章的小小作坊而已。
欧裴琳颖**着女儿柔顺的黑发,推她坐起,忽然狠狠地白了她一眼,“频频,家里终究有下人在,怎么这么不检点?”
欧晨丽一愣,立刻明白过来,嘻嘻笑着拉起被子盖好身体,“妈咪,别走嘛,和我说说话?”
“我知道,我不走。”欧裴琳颖本来也不打算走,她正准备和女儿说一说这样的话题,“频频,我首先要告诉你说,我对卢先生没有任何的偏见。我只是作为一个普通人,谈一谈对他的看法。正如你说的那样,他一个人到香港来闯世界,也确实是很不容易,作为我来说,在能够帮助他的情况下,施以援手,未尝不是曰行一善的美德。”
“妈妈,你说到哪儿去了?”
“对,对对,是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说,他这个人,要是作为普通朋友,自然无可厚非,但要是……嗯,频频,我问你,你是不是对他有好感?”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每天都能看见他,哪怕是经常和他斗气,也觉得很有意思。”
欧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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