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总要三五天的时间才能散去,“舅……舅……妈,”反而是他这个被打的孩子安慰起打人者,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改。”
“改你m了个b!”于芳破口大骂,“哪次你都说改,哪次你改过了?”
“小小,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非法了!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往人家家里放火?至于的吗?”于芳打完,又该来弟姐妹两个了,但她们不会像妈妈那样,对这个从小抱大的弟弟下狠手,只是你拍一记,我骂两句,卢利是‘久经考验’的,根本不怕,支楞起两支耳朵听着,一句也没往心里去。
“舅……舅妈,”卢利等姐妹两个告一段落,开口就说,“饿。”
“饿死你个小瘪犊子!怎么不饿死你呢?”于芳咒骂着起身,“等一会儿吃完了饭,和你姐姐到人家家里去,给人家说对不起,”说罢一瞪眼,“我看你敢不去的?”
卢利一肚皮的怨气都给憋了回去,忍怒点头,知道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招弟,去给你爷爷打酒,连打酱油。”平时这都是卢利的工作,但今天情况特殊,于芳知道孩子腿疼,便免了他的差事,这让卢利心中窃喜,挨一顿揍,省得跑腿了?不错,不错!
用过晚饭,姐妹两个押着弟弟去梁家,卢利平时的威风一扫而空,要死不活的迈着双腿,一步一步往前蹭,“小小,我看你再走这么慢的?打你啊?”
卢利眼珠一转,开始装死狗,走不几步,蹲了下来,“累!”
姐妹两个好气好笑,一边一个抓住他的胳膊,拎着他向前走,好在彼此距离不远,到了梁家小院前,才把他放下来。“站好!”
梁家的大姐梁艳和来弟是同学,捉卢利不着,梁艳和同学告状,一家人才知道这个一贯顽皮的混账东西又惹下了祸事,才有了下午回家挨揍的事情。“到了,站好!”
卢利知道躲不过去了,乖乖站好,跟在梁艳的身后进屋,毕竟是家中的女孩儿多,梁家的布置比舅舅家干净得多:白墙落地,电灯明线,伞型白瓷灯罩下,安着25w的灯泡,三屉桌上放着菱形玻璃底座加绸纱布灯罩的台灯,搪瓷盘子里扣着开口带花纹的玻璃杯,上面盖着钩花白手绢,机械马蹄表放在玻璃罩子里,每天要取出来,给它上弦。
门边是和舅舅家一样的铁制雕花盆架,上面挂着手巾;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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