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
“哎,诸葛亮是先知先觉,周瑜是正知正觉,鲁肃是后知后觉。”朱家桦点起一支烟,徐徐吸着,说道:“鲁肃这种人当然是最多的,只知道跟着别人跑,还得别人掰开、揉碎了给他们讲,才能明白为什么跑。别人不说,就跟着瞎跑,一直跑进死胡同,撞得头破血流,才算完;周瑜呢,就少一点。他们能够明白为什么跑,也不会跑在最前面,自然的,撞得也就不很严重;最后就是诸葛亮,他不跑,他指挥别人跑。”
卢利听得乐不可支,朱家桦的比喻很好玩儿,他一直听一直笑,“但,这和我说的话有什么关系?”
“你和你的朋友就是后面两种人,特别是你,你就是最后一种人,你指挥别人跑!”
“这我得拦您一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跑啊?我只是一个直觉而已。”
“直觉?你还‘而已’?”朱家桦对他的话报以冷笑,“你知道你这种直觉有多值钱?我告诉你,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捧着你想象不到的财富到你面前来,只为换取你的这种‘直觉!’要是有选择的话,我就甘愿用我所有的所有,来换取你的直觉!”
郑凯在旁边蓦然插言,“老朱,你说得太过分了吧?嘛直觉,就这么值钱?”
“旁的不说,就你们所知道的,天(津)市有第二个卢利这样的吗?到羊城上货,运到天(津)来卖,你们知道这叫什么?这叫经济!拥有这样的经济头脑,在这样的时代,领先所有人不是一星半点儿的!”
“这有嘛了不起?我也能干。”
“是。他干了,你看见了,然后说你也能干,他干之前呢?你怎么就想不到干?”朱家桦辩词无碍,只是一句话,就把郑凯问住了,“你看,是不是?没话了吧?这就叫先行一步。再说,你所谓的能干,也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真让你干,你敢吗?就是你敢,你舍得下脸来吗?你站在劝业场楼下,张得开嘴吗?”
“那……小卢这不也是没办法,给挤兑到这个份上的吗?”
“这话就更不对了。卢利他二姐在派出所,他舅舅当初因公牺牲,要说接纳一个年轻人,又是党员的同志进派出所,问题还不会太大吧?小卢,是不是这么回事?”
卢利有些尴尬了,微笑着挠挠头,“桦哥说的对也不对,其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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