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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因为我能喝酒。”
朱家桦和杨士光同时大笑起来!
火车顺着既定的轨道呼啸向前,卢利不时起身,周到的伺候两个人;杨士光和朱家桦很坦然的接受了他的侍奉,一开始的时候他们没有注意,但随后发觉,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显得特别熟练,用一句天(津)话来形容,这个家伙特别有眼力价儿!
杨士光刚刚觉得腿脚有些发麻,他就从旅行包里拿出一双拖鞋;她刚刚打一个喷嚏,他就把窗户关小,她打一个哈欠,伸一个懒腰,他就把铺上的东西全部收走。竟是不用旁人说任何一句话,很多事情他都事先想到了。
“卢利,天快黑了,早点睡吧?”
“没事,我还不累呢。您先睡吧,有事您就叫我。”
“那好,我先睡了。”杨士光毕竟年纪大,不比他们两个,翻了个身,呼呼睡去。
“小卢,”朱家桦枯坐了一会儿,用肩头撞了他一下,“走,我们抽颗烟,说会儿话去。”
两个人走到车厢的连接处,朱家桦点起一支烟,“上一回你去我那儿,有件事没和你说。”
卢利心一沉,不会有什么变化吧?“哦?
“你别担心,是另外一件事。我的……嗯,能够为你做到的,也只有让人家把这段不快放开,至于还能不能继续和人家进行这种交往,他们可没有做全部的保障——这方面,得靠你自己了。”
“我……明白,能谈的下来就谈,不行也只好算了。这一次去,我第一想做到的,还是解决我心里的这个疙瘩,其他的,都先往后放放。”
“哎,这就对了。”朱家桦掏出烟,自己续上一支,“还有一个事,你还记得君寒平吗?”
“记得啊,怎么了?”
“有一次我们大家在一起聊天,说起你来了,他听得特别入神,而且后来还专门来找过我,听他说话的意思,是想学你。”朱家桦徐徐吸着烟,说道:“他本来想让我给他出出主意,但这种事,隔行如隔山,我哪儿懂啊?所以,这次回天(津)之后,他可能去找你,要是可以的话,你带带他。”
卢利点点头,“没说的,他和我也是朋友。”
“不,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小卢,你愿意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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