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挺好的菜吧,弄得糟践了。海蜇头没洗干净,一吃一嘴沙子,这还不算嘛,关键的芥末没调好,一点味儿都没有,您可别提了。”
于芳和卢利相视苦笑,赵建国也不是什么坏人,就是话唠!只要有他在场,就不要想有个清净时候,偏偏他就是动嘴,让他动手,那可太难太难了!“小小,你去调点芥末,好好弄,别让你姐夫来了吃不好。”
卢利听话的点点头,找出芥末,开始调制:和后世总能看到的芥末油不同,当时的年代,吃芥末都是要自己调的,这是个很简单的工作,但能否调好就要看水平了。
取一点芥末粉末倒在一个小酒盅里,加上极少量的热热的开水,把芥末调成浆糊状,然后取一个小盘子,酒盅倒扣过来,剩下的就只有等待了。
半个小时之后,面条煮好,给几个女士和孩子盛上,然后把芥末拿来,取下酒盅,一股辛辣中含有几分甜丝丝的气味冲入鼻管,赵建国立刻打起了喷嚏,“哎呦……啊……嚏啊……嚏!……啊……嚏!!”
“你打喷嚏不会扭过头去吗,都喷到菜碗里了,你让别人怎么吃啊?”
赵建国翻了个白眼儿,妻子当众不留情的数落,让他大感没面子,气呼呼的问道:“我怎么了?”
“这么多人呢。都吃你的鼻涕?你怎么这么没公德心呢?”
卢利无奈的看看手中的筷子和摆了一桌子的菜品,真是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
和两个姐姐和姐夫用过午饭,卢利骑车又到了总医院,是梁净和梁妈妈在值班,梁近秀依旧躺在病床上,精神比昨天强得多了。和妻子、女儿有说有笑的,“……我早就和你们说过了,不要紧不要紧的,怎么就不听呢?”
“爸,就是您犯了烟瘾,总也不能在病房里抽啊,人家护士也不让啊。”
“那你把窗户开开,我趴在窗台上,烟味进不来。”
“那也不行。回头您的心脏再不好了?”
“抽烟碍着心脏什么事?不好也就是肺不好,我的肺一点毛病也没有!求求你,老二,给我下楼买一盒去吧?”
梁净不再多说,起身就走,后面传来乃父的呼唤,“哎,你是给我买烟去吗?买墨菊牌的啊!”
“谁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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