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我可以坐下来吗?”
欧裴琳颖摆摆手,制止了女儿的说话,“请坐,卢先生。”
卢利也不客气,拉开椅子坐好,面对着欧裴琳颖说道:“裴大状,上一次在香港发生的事情,多亏了您的帮助,对于您的法律见解、休养和知识,我始终心怀感激和敬服。这是我的真心话。”
“谢谢。”
“裴大状,我来香港的时间不是很长,对于这边的很多东西也不是很了解,但我想,不论是北地还是南国,这种人与人之间相处的道理,应该是一脉相承的,首先以彼此尊重为第一要诀。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欧裴琳颖苦笑着点点头,她知道卢利要说什么了,但身为受过高级教育、且有着良好家教的社会人,明知道他后面的话未必好听,也只得点头赞同,“是的,我同意。”
她能听得出来,欧晨丽自然也明白的,黑白分明的眸子死死的瞪着卢利,心中恨意更盛!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看这个人不顺眼!
“您和令嫒都是学法律的,对于这种法律知识的运用,想来一定是比我要熟稔得多。便说我的这位朋友吧,我很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们身边,也知道他此来的目的。本来我是不赞同的——裴大状,您别误会,这种不赞同并不是出于两造彼此身份、经历、学识的区别,而是因为我知道,欧小姐的为人处世,确实有大勘商榷处。”
欧晨丽气得一个劲的翻白眼儿,急促的喘息起来。
卢利也不理她,继续和欧裴琳颖说道:“裴大状,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虽然我也认为,他不大可能追求令嫒成功,但这样的事情,却绝不能成为欧小姐当众伤害和羞辱我朋友的借口,您说是不是?即便是我当初失手打死了人,在法庭没有宣判的情况下,不也是清白的吗——这难道不是你们一贯秉持的英国系统的法律的长处吗?为什么在这件事上,这么刻意的羞辱别人呢?更不必提他还没有犯错,即便您和欧小姐不同意——这几乎是可以肯定的——的情况下?”
欧裴琳颖白皙的面庞一红,“是的,卢先生,你是对的,这件事是我错。”
卢利绝不和她们母女两个多谈,即刻起身,临走之前,向欧晨丽扫了一眼,“欧小姐,我不知道您对我有什么意见,即便是有,我也希望你直接针对我,而不是伤害我的朋友。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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