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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逸之也笑了,想了想,笑道:“隐竹也老大不小了,给她找个婆家不好么?”
那人哼了声,摆明了不相信他会这样好心。
戚逸之浅笑道:“你也不用装得什么都不知道了,你那些‘恩客’应该早给你带了不少消息了吧。”
那人立刻蹦起来,嚷嚷:“什么恩客,你可别乱说,我可是个雏呢!”
戚逸之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向着门边走,“你是什么我可管不着,只不过……”脚步一停,声音也低沉了下来:“你要是敢给他下什么奇奇怪怪的药,呵呵……”
“……你,你想怎么样?”我怕个鸟啊,老子使毒一把罩啊!
戚逸之回头,笑得温柔似水,暖的连寒冰也能融化。
“我就把你是男人的证据交给那个人。”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伺候的小丫头蹦蹦跳跳的进来,就见到她家主子正等着牛眼原地气得暴跳,感到有些疑惑,出声喊他:“姑娘……”
“什么姑娘?别喊我姑娘,老子是个男人,是个男人!为啥那人偏偏喜欢女人,要是喜欢男人,老子也不用受这么多罪了!”
“……可是主子,那人要不喜欢女人,你也不可能去学易容术啊、变声术啊、口技什么的,你要是不学这些也不会变得那么厉害啊,最重要的是,你要是不这么厉害,将来可怎么压得住他啊?”小丫头数着小手指头认真的给他盘算。
“……荷朵。”
“什么?”
“给老子滚出去!!!”
戚逸之心情甚好,刚要下楼,脚步突然顿了下,随即从容迈步。
大厅处十分吵闹,吵闹的只有一个人,他很熟悉的人,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本该觥筹交错、莺歌燕舞的场景没有出现,戚逸之只看到姑娘们全缩在墙边或抱着琴或抱着酒壶,唯一相同的就是她们都在发抖,而楚萧则拎着他的“附属品”蹲在房梁上看热闹,整个空旷的大厅只有满地的狼藉,还有一个鬼哭狼嚎的、正掐着奉光二世祖脖子不撒手的苏小柯,那孩子嘴里还嚎着奇怪的内容,什么老鼠啊,大米的……
那疯了的家伙估计喝了酒,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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