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始至终没抬过头。
苏柯朝那边看了眼,发现有个人似乎一直没见到,“楚萧去哪里了?”
戚逸之给他夹了块嫩白的鱼肉,“蹲马步呢。”
苏柯疑惑:“不是早上就去了么,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我没发话他不敢动。”
苏柯眨眨眼,似乎在问他为什么不发话。
戚逸之顿了下,理所当然道:“我忘了。”
“……哦。”
反正楚某人一直很厉害,蹲一个上午应该没什么事……吧?
等苏小柯吃饱喝足,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才见到消失许久的楚萧以及蹲在一旁陪同的“附属品”。
苏小柯瞬间感到了罪恶感,他深深的开始后悔当时怎么不让戚逸之把这家伙解脱了呢?
只见整个湖面上除了几艘画舫外,还有两根细长的两层楼高的竹竿插在水中央,那竹竿一看就是新砍的,还带着嫩绿的叶子,两根竹竿随风摇晃,而那顶端,有一个面色发紫、满头大汗的楚萧正蹲着标准的马步……竹竿的旁边有一张小竹筏,上面同样蹲着个黑衣的家伙,也不知是自愿的还是被楚萧胁迫的。
苏小柯小心的揪了揪戚逸之的袖子,戚逸之轻笑一声,修长指尖一弹,一道劲风扫去,那竹竿便直挺挺的倒下,楚萧以非常人的应变能力在空中翻了个身,翩然落到一旁的小竹筏上。
周围画舫突然传出众女子的赞美声,伙计也大声喝彩拍巴掌。
“好!”“太厉害了!”“小哥,好俊的身手啊!”……
所有知道内情的人同时黑了脸,尤以楚萧为最,他妈的敢情一直以为老子在杂耍呢啊?!
几人闹闹哄哄的上路,苏柯到最后也没见到那叫“素月”的姑娘,不过他也的确不想去见那歹毒的女人,又不是嫌命太长!
小僮自然是留下来照顾他那奄奄一息的主子,只不过,是照顾还是谋杀,这是个引人深思的问题。
坐在车上的苏小柯的确没觉出疼来,楚萧办事还是很靠谱的。
马车从外面看只是寻常的样式,可懂的人却知道这是最好的岭山丝雀楠木造的,一般的兵器砍上去,连条细线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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