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先来点笑容麻痹大家。以至于后来,董卓一笑,学校的一些教授就胆颤心惊,这老家伙是不是又要搞什么清洗运动。
三国学院依笔架山而建,百年的老榕树繁叶茂,直耸云霄。学校正门安装了黄白相间的升降木杆,用来拦机动车。步行和骑自行车的人,从杆旁狭窄的小门入校。
吕布赶到学校时,正直中午,太阳火辣辣的,他浑身冒汗,像洗桑拿。
开学第一天,学校门口人流堵塞。他提着两袋行李,在小门外排队入校。火车上的饭菜太贵,吕布只吃了一桶泡面,排队时肚子咕咕叫,他弯腰撅起屁股,从行李袋中掏出一烧饼。那饼在袋子里捂久了,有点馊味,旁边一位女生夸张地捂起鼻子。吕布咧着嘴朝她一笑,猛咬了一大口烧饼,噎着了,便又去行李袋翻找水杯,一不留神,被后面的人挤到了一边。他再想挤回到队伍里,队伍后面的人都对他怒目而视。
吕布提着行李袋走了几步,目光落在大门的升降杆上,那杆也就一小马驹的高度。他认为凭自己的弹跳力,加上助跑,带行李跳过去完全没问题。
这时,一辆黑sè奥迪,从吕布身边快速驶过,“砰”的一声巨响,撞在杆子上。杆子被撞裂,在风中剧烈颤动了几下。司机傻眼了,他没想到杆旁门卫室里的保安华雄根本没升杆。
华雄昨晚和学校保安队队长郭汜、南园食堂经理张济打通宵麻将,此刻正在午睡,他低耸脑袋坐在椅子上,嘴巴半张,发出沉重的鼾声,屋内的吊扇嗡嗡转动,把他的口水吹得满屋飞。
司机戴着墨镜,很愤怒地下了车,砰砰拍击门卫室的玻璃窗,差点将玻璃拍碎。虎背熊腰的华雄被吵醒,懒洋洋走到车前看了一眼,说:车没…校方的通行证,按规定…不能进去。他说话有点结巴,这几个字足足说了一分钟。司机耐心听完华雄的话,骂了一句“快放我们进去,你知道车上坐的谁吗?”
“我也没办法。这是学校的规定。”华雄摇摇头,无奈说。
司机很气愤地摘了墨镜,伸出三个手指头,对华雄说:“我数三声,你把杆升起来!否则后果自负。”他喊“一”,华雄没动,他觉得自己比司机高一个头,真动起手,身体上有优势。
司机喊“二”,华雄往上提了提腰带说:这是规…“定”字还没出口,车内的少年不耐烦地下了车,甩手给了华雄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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