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只要从他们里面挑一个,也是替他们增收了。”
来喜心头一松:“这个可以。”
他不反对清舒帮那些退役的兵丁,但前提是不能损害自己的利益。清舒这法子,也算是两全其美了。
刘黑子靠在墙上,目光一直盯着不远处。突然他眼睛一亮,赶紧拿起拐杖一瘸一瘸地走了出来。
离清舒还有好几步,就被坠儿给拦住了:“你想做什么?”
刘黑子站在原地看向清舒,一脸哀戚道:“姑娘,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姑娘你可怜可怜我,给我两钱买口吃的吧!”
清舒眨巴了下眼睛:“你说你两天没吃东西了?”
刘黑子顿觉有戏,抹了一把眼泪说道:“是啊,姑娘,我已经饿了两天。姑娘,你发发善心,要不然我就要饿死了。”
清舒见坠儿掏剑,立即用手按着她的手摇摇头:“饿了两天说话还这么中气十足,你这演技不行呀!”
刘黑子有些懵,不禁脱口而出:“我说话明明很小声的呀!”
话一出口,刘黑子看向清舒的眼神就变了:“你诈我。”
清舒好笑道:“挨了两天饿的人不仅说话有气无力,身体也软绵绵走路都不利索。下次要装也装得像一些,或者再寻过一个借口。”
刘黑子不由摸了下鼻子。
坠儿目露凶光,恶狠狠地说道:“再不滚休怪我不客气了。”
刘黑子麻溜地跑了。
坠儿有些埋怨清舒:“姑娘,你刚才干什么拦着我?要万一是刺客,你就危险了。”
清舒笑着说道:“我没从他身上感觉到恶意。”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那人看向她的眼神好像她是待宰的肥羊。
将这种怪异的想法压下去,清舒与坠儿说道:“坠儿姐姐,不用担心,暂时不会有人再来杀我。”
到了学堂,清舒见邬易安在就与她说了自己的打算:“只要他们养的猪跟鸡鸭蛋达到标准,不管多少我们都按市价收。”
在江南的时候,卖肉的屠户将生了病的猪肉卖给他们。被查出来后哪怕那屠户愿意每斤肉降一文,她都不愿再跟那人做生意。
她相信邬家养着的这些伤兵大部分是好的,但不管在哪都少不了搅屎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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