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收门生吗?”
“不收。”祝斓曦摇摇头说道:“不过我觉得他不收学生也是好事,不然怕会误人子弟了。”
清舒咦了一声问道:“刚你说他满腹经纶博古通今,现在又说收学生是误人子弟?斓曦,这可是前后矛盾了。”
祝斓曦有些感叹地说道:“他不通人情世故,做事随心所欲,要收的学生也跟他一样岂不是害了人家。再者他特别好酒经常喝得酩酊大醉,这样的人又岂能教导好学生。就是他儿孙,他妻子都没敢让他教。”
清舒心头一动:“他特别喜欢喝酒吗?”
“说嗜酒如命都不为过。”祝斓曦说道:“他一般不会给人雕刻印章,不过若是有好酒二话不说就应下。我爹的印章,也是这样得来的。”
清舒回到家里,就写了一封信递给蒋方飞:“你将这封信交给符景烯,越快越好。”
当天晚上符景烯就收到了清舒的信。看完信,符景烯陷入了深思之中。
清舒在信里详细说了这位聂老先生的事迹,还说若是符景烯愿意拜他为师,有酒窖的酒成功率至少在八成以上。
想了一晚上,第二日符景烯就去找了刘黑子:“黑子,你说我离开飞鱼卫怎么样?”
刘黑子吓了一大跳,忙问道:“老大,你怎么了?”
符景烯重复了刚才的那句话:“我想要离开飞鱼卫了。”
“老大,你是认真的?”
见符景烯点头,刘黑子面色大变:“老大,你不要命了?要让头知道你想走,他肯定会打死你的。”
“我有办法让他们放我离开。”
“真的?”
刘黑子知道符景烯并不是说大话的人,当下问道:“可是离开飞鱼卫你又能去哪?你爹不管你,你嫡母与两个嫡兄对你不怀好意,你要离开了飞鱼卫怎么活?”
“现在有个拜师的机会,若是我拜了他为师以后可以去科举了。”
确定这事是真的,刘黑子看他纠结不已的样子说道:“老大,你傻呀?有这样的机会肯定要好好把握,你还纠结啥?”
符景烯有些紧张地问道:“黑子,我要离开了飞鱼卫你会不会怪我?”
刘黑子莫名其妙:“我怪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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