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撞墙自尽?”
沈涛说不出口。
符景烯说道:“若你想让我帮你,就该将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他就算要去找卓大人也该先了解整个案情,不然见到卓大人怎么说。
沈涛涨红着脸说道:“我爹说我娘与人有私情被他发现了,在他的怒骂之下我娘羞愤之下就撞墙自尽了。”
符景烯说道:“十四年前你已经有六岁了,六岁的孩子应该已经记事了。你娘是否与人有私情,你应该知道。”
沈涛难受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当初真以为我娘是突染疾病去世的。”
符景烯问道:“过堂的时候,除了仵作的证词还有没有其他证据?”
“还有鲁家人的证词。鲁家老太太说我爹经常打我娘,打得全身都是伤。那次肯定是我爹出手太重,这才将我娘给打死的。”
“鲁家老太太是你外祖母。”
沈涛恨声道:“我没有这样的外家。在鲁家人将我爹告到衙门以后,我就跟他们断绝了关系。”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证人,比如说贴身伺候你娘的贴身丫鬟跟婆子。”
沈涛摇头说道:“没有。我娘死后,贴身伺候的婆子跟丫鬟都被我爹发卖了。”
“卖到哪里去了?”
沈涛苦笑道:“我爹憎恨这些人,将她们卖到南洋等地去了。”
“那物证呢?”
沈涛说道:“没有物证,只有仵作的证词以及鲁家人的证词。”
“鲁老太太以及鲁家人说的话不能作为证词的。”符景烯说道:“至于仵作的证词,这个也不是问题。被人用外物打破头与自己撞破头,两者呈现出来伤口是不一样的。经验丰富的仵作,是可以看出来的。”
“我估计孟知府一直没结案,也是因为证据不足。”
沈涛一呆,回过神来说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推翻仵作的证词,我爹就可以洗清冤屈回家了。”
符景烯说道:“前提是你娘确实是自己撞墙自尽,而不是被你爹打死的。”
沈涛摇头道:“不会,我信我爹。”
符景烯说道:“你还是去打点关系,让我见沈伯父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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