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如此,其它家也纷纷效仿。
几年下来,原本还算宽敞、笔直的街道,变得弯弯曲曲、窄仄不堪,就那宽度,说句难听的话,一旦哪家失了火,救火车都开不进来!
当地媒体曝光了不止一次,政府也数次想开发规整。
但都没啥用。
想要找房地产公司正常开发,那些村民就狮子大张口,当场就把人家公司吓跑了;
想要强拆,一个社区上千户居民,其中还有少数民族,弄不好就是民族问题,就会有大冲突!
再加上这个地方也不是什么繁华地段,政府修地铁都绕开了这个区域。
这个城中村就此保持下来。
里面租住的都是进城务工人员,外地来的小商小贩,或是刚毕业的学生,单身汉。
因为房租便宜,一个小单间也就四五百块钱,却足够一个人或是小两口居住。
城中村人员复杂,卫生条件也不好,尤其是到了夏天,街上充斥着一股臭味儿。
齐奎把车停到了社区外面,下了车,忍着捏鼻子的冲动,叫上潘父潘母去了潘达康租住的房间。
嘭嘭敲了一会儿门,门里没有动静。
倒是房东偶尔看监控,发现楼道里站着几个眼生的人,穿着拖鞋赶了过来。
“你们找谁?”房东的语气称不上多客气。
齐奎自诩有身份,当然不会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潘父赶忙陪着笑脸,“我来找住在这里的潘达康。我们是他爸妈。”
“哦,找小潘啊。”
房东见他们真是来找人,这才放下了心,道:“他现在已经不在我这儿住了,半个月前就搬走了。你们、不知道吗?”
潘父潘母傻眼了,“他、他搬走了?搬到哪儿去了?”
“我哪儿知道啊,我又不是他爸爸。”房东说话,不客气中还带着一丝讽刺。
似乎在房东眼里,潘父潘母就是那种不关心儿女的不称职父母。
潘父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倒不是怪房东出言挤兑,而是担心儿子真的学坏了。
为了摸清儿子的真实情况,他们甚至都没有给儿子打个电话,就直接杀了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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