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有了条理:“那场纵火案就发生于在下家中所属的山坳地,当时山坳里堆满了建材,若非家人机警,别说是山坳里堆放的建材,就是在下的妻子儿女都无法幸免。
所幸最终家人无忧,否则本人又哪里还能站在这里与各位兄台叙话?!
试问各位兄台,若此事发生在您的身上,您会如何?”
三月里发生在秀水县的纵火案,这些能考中举子的人自然人皆尽知,毕竟这次的乡试中策论题就与那场纵火案相关。
若不了解那个纵火案自然就答不好那道题,当然也不可能有机会来参加今日的这场鹿鸣宴!
既然知道那场纵火案,自然也就知道与纵火案迸进的买凶杀人未遂案。
前来找苏诚志麻烦的这几个举子这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蠢,不过只是听了一个姑娘含含糊糊的哭诉和几个下人的话就让他们生出对苏诚志的质疑。
要只是心中生疑也就算了,偏偏他们巴巴地上赶着来找苏诚志的茬,这不妥妥地伸着脸上人打嘛,于是个个又窘又骚,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只有那汪从安似乎依然觉得苏诚志忤逆不孝,他对着苏诚志说了好一番堂而皇之的话。
汪从安指出,苏富贵和杨氏是苏诚志的养父母,苏诚志作为读书人而且还当了那么许多年的教书先生,就应谨记一日为父终身为父。
生恩养恩都是恩,更何况苏诚志还是襁褓婴儿的时候就成了苏富贵和杨氏的养子,比起亲生父母来说,这对养父母的恩情大过天!
就算苏富贵和杨氏做的事有错在先,苏诚志也应该继续孝顺他们,怎么能任由他们被流放去了黔州那样的荒蛮之地呢!
汪从安说得唾沫四飞,压根没注意到原本嘈杂的宴会厅已然寂静无声,直到身边的人用手肘用力撞了撞他,才好不容易止住他的滔滔不绝,转眼间发现包括知府大人、总兵大人还有那位来自镇国公府的贵公子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带着怒意,这才发现事情不妙。
有些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才想起自己之所以能以最后一名高中举人,正是意外地听说了那位来自京城的主考官之喜好,才动了心思好好研究了一番秀水县的那场纵火案。
按照律法那场纵火案的主犯和从犯本就该死,一应从犯流放已属轻判,当时私心里有些可怜那位心软的养子。
偶尔又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