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提出邀请,宁忠平也以各种借口婉拒了苏云朵的好意,并没有参与其中。
苏云朵的每一桩生意,宁忠平都看在眼里,似乎每桩生意的利润空间都相当可观,他对苏云朵的这个葡萄酒是真的很是意动。
宁忠平走南闯北十几二十年,的确有幸品尝过葡萄酒。
那酸中带甜、散发着葡萄香,有着红宝石般颜色的美酒,如今回想起来似乎依旧唇齿留香。
只是东凌国有限的葡萄酒全部来自于遥远的波斯,可遇而不可求。
市面上偶有葡萄酒面市,虽说那价格高得令人咂舌,转瞬就被人收入囊中,手慢的纵使有怀抱着万贯金银也只得空叹息。
见宁忠平这次终于没再婉拒,苏云朵心里自是十分开心。
不过这个生意只他们舅甥二人却是做不成的,怀璧其罪的道理,苏云朵懂,宁忠平更懂。
舅甥俩说着说着,一致认为这事万万离不得镇国公府的支持,虽然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苏云朵懂,可是目前他们认识的权贵也只有镇国公府罢了。
不过镇国公府在东凌国的超然地位,护几桩生意自是绰绰有余的。
有了镇国公府这样强大的后台,一旦葡萄酒酿造成功,才好进行销售等运作,若只凭他们舅甥两人却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的。
苏云朵与宁忠平越说越来劲,苏诚志和宁氏自是越听越十分兴奋。
特别是宁氏,这次若能带上宁忠平一起做这个酿酒的生意,待赚了钱就可以想法子把宁家一同接来京城。
若是娘家人也来了京城,除了夫君和儿女,她也有其他人可以说说话,对于那样的京城,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于是宁氏哪里还顾得上自己那点忐忑和不安,只催促着两人赶紧找陆瑾康谈这事,毕竟眼看就到了葡萄成熟的季节。
苏云朵对着宁忠平眨巴眨巴眼睛,宁忠平自然明白苏云朵的意思,见宁氏的确已经没先前那么忧心忡忡,就顺着宁氏之意,与苏云朵一起从苏诚志和宁氏的屋里退了出来。
“朵朵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会酿那葡萄酒”待两人从苏诚志和宁氏的屋里退出来,宁忠平压低声音问苏云朵。
不是他不相信苏云朵,实在是这个葡萄酒不是没人试过,却没有人酿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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