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浩最是较真,我得亲自去西大营跑一趟。”陆瑾康直起身来道。
苏云朵听了有些莫名其妙,好好地说着通竹节,怎么就与西大营给挂上了?那个孙浩又是什么人?
对上苏云朵充满疑问的眼睛,突然想起那日自己的落荒而逃,陆瑾康就觉得自己的耳根又有些发烧了。
最近每当面对苏云朵,甚至想起苏云朵的时候,一种陌生的感觉总会在心头微漾,陆瑾康不由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难怪当自己只到城里那些有关他与苏云朵的传言时,不但不觉得不快,反而有一丝窃喜,原来是这样的!
虽然依然不很确定自己对苏云朵的心思,再次对上苏云朵这双明净得似乎不染尘埃的眼睛,陆瑾康的心里少了些许窘迫,多了几多期待,更不愿意再逃避。
只是苏云朵的眼睛太过纯净,让陆瑾康的心里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陆瑾康定了定心,甩开杂念,深深地看了苏云朵一眼,含笑给苏云朵解释道:“上次去西大营送硝石,见过那里有粗细长短不一的铁条、铁棍。我这就去那里借两根长两丈许婴儿手臂那么粗细的铁棍来试试。既然明日就要用水,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想法子将水引下山去。”
苏云朵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太好了,那就有劳表哥了!”
陆瑾康的心里突然生出丝丝不愉,有必要如此生分吗?!
皱眉看着苏云朵,陆瑾康道:“什么有劳不有劳的!说起来我也是这酒坊的股东,酒坊的事却一直是表妹在操办,实在惭愧得紧!”
好吧,客气话还是别说的好,没得又让人不开心!
宁忠平看看陆瑾康,又看看苏云朵,突然插话道:“陆贤侄此去最好挑带尖头的那种,挑根粗的,再挑根略细些的吧。”
虽然宁忠平只说了与通竹子有关的事,陆瑾康却敏感地察觉到宁忠平似乎是在警告他。
至于警告的是什么,陆瑾康心里自己也是明白的。
虽说对宁忠平对自己的防备很是不快,却也知道这是宁忠平对苏云朵的维护和疼爱。
别说苏云朵似乎只拿自己当远亲,就算她真的当自己是表哥,那也只是表哥而已,只看她清纯的眼睛,男女之情应该是没有的。
如今他虽说占了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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