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这种事不能强求,看老人家的决定吧。
事实是苏云朵觉得宁家两位老人,也不过年过半百而已,离老还远得很呢,若在前世正是年富力强时,偏偏在这个时代却已经成了老人家了。
“这酒坊也有我的股份,别的我不敢说,跑跑腿总还是成的。”宁忠平伸手想揉苏云朵的头发,伸到半途想想不太好,想收回来,却又不知怎么地还是将手放在了苏云朵的头顶。
比起宁忠平的纠结,苏云朵反倒很享受宁忠平这种带着宠溺的轻揉,左右轻轻摆动脑袋在宁忠平的掌心蹭了蹭,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宁忠平嫣然一笑。
“舅,我想让大家都尝尝这个酒的味道,你看可否?”苏云朵指了指放在角落里的一个坛子,征求宁忠平的意见。
那坛子里装的是最后被压榨出来的残酒,品质自然是所有酒里最差的。
对上苏云朵的眼睛,宁忠平考虑了片刻却摇了头:“还是免了,要记住人心都是慢慢养大的。”
苏云朵垂眸静思,才抬起头来:“我听小舅的。”
到底还是观念有异,多听本土人士的劝总归不会出大错。
酒坊和作坊两边的人员有些小范围的调整,林二福自觉自己在酒坊的作用不大,向苏云朵请求却了更加忙碌的松花蛋作坊帮忙。
正好当时松花蛋作坊那边出了点小差错,而苏云朵和宁忠平都无法分/身,苏云朵考虑再三将林二福调去了作坊,当然这事苏云朵及时向镇国公府和陆瑾康做了报备。
宁忠平暂时留在酒坊,协助张平安监控葡萄酒的发酵情况,并督促仆人们进行葡萄园的改造和田间管理工作。
离开庄子前,苏云朵与宁忠平商量是不是该在葡萄园里套种些什么。
宁忠平听了直摇头:“你舅我没种过地,哪里懂这个!”
苏云朵放眼望向葡萄地,脑子里突然想起了酸甜可口的草莓,她似乎记得见过有人在葡萄园里套种草莓的。
可是一想到种植草莓需要扣棚覆膜,而在这里除了用价格昂贵的琉璃或者用同样价格不菲的油布可以勉强用来建暖棚,并没有价格低廉的塑料薄膜,于是只能望着葡萄萄园空叹息。
没法套种草莓,并不预示着什么都不能种。
从现在到冬季还有好几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