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暖阁里歇下,宴息厅里只剩下几个主子,陆瑾康坦诚地向大家述说了圣上有意撮合自己与苏云朵的缘由。
原来那日圣上召了陆达和平安侯进宫一番训斥之后,自然没人再敢提陆瑾康与齐思思的那个婚约,一句话这婚退了就是退了。
平安侯不但被斥得灰溜溜,还得了圣上的一句“赠言”:“也不怪你家那姑娘心思浮动,到底是已经十七岁的大姑娘了!”
这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了,平安侯哪里敢再出言争辩,赶紧小心在意地表示回去就送齐思思回祖籍,托祖籍的族亲给齐思思在祖籍找个合适的婆家嫁了。
圣上一句话彻底阻断了齐思思攀高枝的路,就连嫁在京城的普通人家也不再可能。
已经十七岁的齐思思最终只能回归千里之外的祖籍待嫁。
齐思思落了这样的一个下场,自然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却也给陆达一个警醒。
待平安侯灰溜溜地离开御书房,圣上半晌没有开口,只冷冷地盯着陆达,直盯得陆达后背发凉双膝打颤,这才开了口:“你好歹当了几年边城大帅,一个女人的几句就让你信以为真,子健身上担着镇国公一脉的未来,他的正妻是你陆氏一族的宗妇,就平安侯家的那个心思蠢动的姑娘也当得起宗妇?!妻贤夫祸少,哪不成你还没体会够?!也要让子健像你这样过一辈子?!果然是有继母就有继父!”
陆达被圣上如此斥责,而且还是当着陆瑾康的面,真正是既惊又怕,哪里还坐得住,“扑通”一声再次跪在圣上面前。
圣上冷厉的目光一直定在陆达身上,见他额头冒着冷汗,面色仓皇,想起这六年来他在边城的功绩总归还是有些不忍,嘴里却嫌弃地说道:“跪什么跪,坐着说话!”
并示意在御书记侍候的大太监康大福将陆达扶起。
“朕两年前就曾说过子健的亲事由他自己决定,任何人不得擅言。朕自是知晓子健年龄不小,到了这年龄也该找个合适的姑娘定下亲事,子健是镇国公府的嫡出大少爷,他的亲事自不能马虎,筹备亲事怎么也得一年半载。你们父子各自就当着朕的面说说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到这里圣上看了眼一直没有开腔的陆瑾康。
陆达抹了把额头的冷汗,避着圣上瞪了陆瑾康一眼。
虽说已经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到底这场训斥的起因来自陆瑾康的婚事,陆达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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