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文武如狗般卑躬屈膝,宣言效忠李闯,而八旗入关,范文程主动谋划,汉奸开路,洪承畴倒戈相向……”
“还有如今,大明版图辽阔,却连财政都困难,难道大明经济如此羸弱?其中到底有多少人中饱私囊?”
“我若将钱真充入国库,最多解一时之急,甚至一时都解决不了,民众不饱,贪官先饱。”
“您也别说,什么贪官不良。能坐上最高位置的那些官员,哪个不是勾心斗角斗上去的?屁股真的干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可何为民?大明无数农民,他们日日温饱不济,是上天捉弄?是地主。而这些官员恰恰又都是地主,让他们个个自己割肉,让民贵?”
“沈爷爷,我敬佩你的为人,可我既不信任当今皇上,更不信上面那些官。我只相信我自己。”
沈若凡当着沈允全的面一字一句道,他生平最讨厌规矩二字,虽然他对许多规矩,都比多数人熟悉。
“言语冒犯,还请沈爷爷多多原谅,闯贼宝藏遥遥无期,这些不过是些毫无意义的话,但有些话憋在心里,也不得不说。如果这个国真是为了民,真的干净,沈爷爷你又怎么会在这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朱元璋灭武没错,因为侠以武犯禁,我不信什么天命所归,只知道,谁惹我,我杀谁。”
说着话,沈若凡又朝沈允全弯腰行了一礼,“言语得罪,日后若凡再登门谢罪,如今不适合留在这里,现在便走。”
说完话,拿着画卷,沈若凡便真走了,他敬仰沈允全一家,但他做不到这般大公无私,他也从不信官,无论现实还是游戏。
沈允全没有叫住沈若凡,因为沈若凡一番话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让他脸色几度变化。
一句“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让他赞赏,深合他儒家仁政思想。
一句“若是有能人出世,改天换地又如何”让他眉头大皱,面有怒色。
之后一段自秦而始的官僚选拔,让他怒色稍解,深思疑惑。
在然后,一连串的话,沈允全都不知道该从何解答。
若是错,他当场便会厉声斥责,但沈允全到底不是腐儒,觉得虽似歪理,却也有几分道理。
若是对,沈允全又觉得过于偏颇。
出了屋子,沈若凡也长出一口气,顶撞老人,不符合他的作风,尤其还是一位他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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