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也打坐,在这沉默的众人之上,表演一下姿态端正。对面人不像是打瞌睡,但那自我纠结的痛苦表情,看得我蛋疼。
尽管手机调成了静音,但也不妨碍我看时间,八点一刻,身体开始起的反应,让我打消了打坐的念头。
没洗澡,身体总是有点细微针刺般的发痒,这倒可以借用对面床那痛苦的扭曲表情来克服。但有件事是不能容忍的,水喝多了,馒头在胃里发酵,人有三疾。
我轻手轻脚地下床,生怕打扰了下面看经的向师兄,我都不敢看他,怕我的目光惊扰他的严肃。等我下面找鞋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没带纸。
我的纸在我的包里,尽管我为他们的沉默努力保持最小打扰程度,但不得不打开壁柜,在我的包里寻找我的纸。
当我拿到纸时,还看见了的我手机充电器,一并拿出来,准备晚上充电。等我关上壁柜时,发现,一屋子人,都看着我,仿佛我是个小偷。
这就尴尬了,我柔声解释,尽量表现得不好意思。“上个厕所,你们继续。”
而对面上铺那个打坐的,仿佛得到了某种释放,大声说到:“厕所在那边,你知道吗?”他的手指向厕所的方向,如同一名战争结束的将军,在清点战场,想象着即将出征的远方。
我点头哈腰地致谢,随手带上了门。然后,又仿佛想起了什么,回屋,在我的床上,拿上了条毛巾。
冬天的山上,即使没有风,你也会受寒冷的偷袭,尤其是在刚出门的时候。我不知道,刚才的两次开关门,对屋内的其他九个人,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反正,估计那个打坐的,会更痛苦吧,如果他继续那个动作的话。
我把毛巾挂在脖子上,迅速到厕所找了一个蹲坑,开始帮助某个豆腐,完成它在我的肠道的最后的旅行。我学过一个课文,叫一个《豆瓣的旅行》,我想,过程虽然差不多,但感觉肯定不同。
毕竟豆瓣没有豆腐那样好消化,柔软的东西,总是旅途顺利。就像美女走在路上,很容易搭到顺风车一样。
当然,努力还是要努力的,这辈子都要努力。在这个臭气浓重的地方,我进入了某个逻辑判断,或许,这种判断会引我进入某个哲学命题。有思考,就会从努力的肌肉扭曲和气味轰炸的痛苦中摆脱出来,这叫转移法。
我的逻辑判断,是这样的。这帮子中老年人,他们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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